:“若是不信,明兒朕帶你去參觀參觀現在的敬事房,他們每日都在裡面拍蚊子呢。”
一句話逗的念清歌‘咯咯’直笑,她打趣:“我才不信呢,也許,過幾ri你忍不住了又會半夜偷偷的摸到了哪個妃子的殿門裡去。”
離漾擎起手指彈了念清歌一個腦門:“胡說,竟然如此不信任朕,從今日起,朕只要你一個,朕只chong你一個。”
“那臣妾的罪過可真是大了。”念清歌嘟著嘴,小手摸了摸腦袋上沉重的髮飾:“後宮的妃子們還不把臣妾給生吞活剝了,落下一個獨chong六宮的罪名,臣妾可真是得不償失呢。”
離漾有意逗弄她:“原來朕的婉兒如此的識大體,那,朕這就去讓敬事房重新將綠頭牌坐起來。”
話落,
念清歌一個跺腳轉過身去,嗔怪道:“好啊,你去,大不了我在離宮一次,這次任你怎樣也尋不到我。”
那酸溜溜的味道淹沒了離漾的心,他忽而轉身,從後環住念清歌:“婉兒,朕怎能捨得你在離宮一次,你若是再離開朕,朕寧願放棄江山,也要追隨著你。”
“皇上何時成了昏君了?”念清歌的小臉兒側過來,恰巧貼在了離漾的唇瓣兒上。
他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蝸處:“若失去了你,塗留一個空蕩蕩的江山又有何意?”
“離漾。。。。。。”念清歌忽而喚他。
“恩?”
“離漾。。。。。。”念清歌微嘆:“忽然很想這樣喚你。”
離漾繞到她面前,凝著她傾城的美貌,牽著她的小手來到妝奩前,讓她坐下:“是不是很重?朕來為你拆下。”
“好。”念清歌乖巧的應著。
妝奩前。
火紅的喜燭燃著紅彤彤的光芒,跳躍的小火苗散發著溫暖。
閣窗外。
漫漫的飄雪白了一地。
銅鏡前。
膚白勝雪的她染著瀲灩妖嬈的紅唇,那雙桃花的水眸展盡萬千光耀,離漾寬厚的大掌褪掉了她沉重的髮飾。
墨黑的髮絲如瀑布一般垂落散落在香肩。
精緻的鎖骨上是一塊刺目的黑洞,那是那夜被毒劍刺傷的痕跡,離漾的指腹輕輕的觸控著那塊兒疤痕,聲音蘊著滿滿的後怕:“好在傷在了這裡,好在中毒不深。”
那夜真是虛驚一場。
帶有熱毒的劍就那樣刺穿了她的鎖骨。
水若離,真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
京都的天氣時冷時熱,若是熱度沒有在高寒的天氣下逼盡,那麼就會淬毒身亡。
幸虧,幸虧離辰逸的府邸有一個高寒的冰窖,為了將她的熱毒逼出所以那段時間只好將她藏在了冰窖中。
“離漾,老天爺不收我,我在人間還未完成該完成的事情。”念清歌的小手覆在了他的手掌上,她的聲音淡漠。
離漾凝著她如火蓮花的小臉兒,低吟:“老天爺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留下你,要麼,讓朕去尋你。”
呵。。。。。。
念清歌輕輕的笑了,紅色的雲肩不知何時早已從離漾的掌心裡滑落。
落在地上,美的如夢如幻。
“婉兒,給朕生個皇子,朕立他當太子。”離漾貪婪的呼吸著她的馨香。
“若是個公主呢?”念清歌嫣然一笑。
“那朕便將朕的半壁江山贈予她。”離漾眼波瀲灩動人,忽而將她打橫抱起,,她長長的髮絲垂在了地上。
念清歌纖柔的手指湊到離漾的唇上:“若是。。。。。。臣妾無法給皇上孕育子嗣呢?”
他的龍眸染著半世的迷離,如星辰的光耀點亮了她的水眸,他的聲音從未如此好聽過:“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