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漾化作了空氣,完全對他視而不見,繞過他將木蹄鞋左右一踹甩在了地上往軟榻走去。
不小心甩在離漾腳下的木蹄鞋讓他薄了些溫怒,他一腳踢開,氣沖沖的追了過去,霍然來到念清歌面前,將軟榻上礙事的紗幔瘋狂的扯掉,那些紗幔如細碎的花瓣兒落了下來。
離漾瘋狂的舉動讓念清歌十分頭疼。
未等晃過神兒來,離漾高大頎長的身軀驟然將念清歌摁倒在了軟榻上,他死死的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朦朧的光暈下,離漾黑曜的眸子如無止盡的黑洞牢牢的攥著她,似乎要將她吸納進來,霸道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鼻尖兒上,帶著獨屬於他的龍涎香氣息。
緊接著。
眼前一片眩暈,離漾天昏地轉的吻揚揚灑灑的落在了她的唇瓣兒上,那不是吻,是懲罰,是撕咬,是折磨,是征服。
他靈活的大掌輕車熟路的抓到了念清歌的腰封,狠狠的一撕,而後又不耐煩的扯碎了她所有的衣物。
白希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底,離漾毫不溫柔的捏住她的香肩,眼底的憤怒和狂。yu讓念清歌的心狠狠的一顫。
“離漾。”念清歌緊繃的聲音有些害怕。
他狂狷的如森林裡一頭兇狠的野獸,將她整個身體撈起讓她背對著自己,撕下她的小。褲,露出了白希挺。翹tun。部,那視覺的刺。激讓離漾體內的躁。動更加猖獗。
他迅速的褪下了自己的xie。褲,將早已腫。脹的昂。挺狠。狠的刺。進了她的體內。
沒有溫柔的前。戲,沒有溫柔的愛。撫,只有兇狠的抽。插。
整整*,都是狠。戾的蹂。躪。
翻來覆去,沒完沒了的折騰,念清歌好幾次昏睡了過去都被離漾粗。暴的弄醒,讓念清歌痛不欲生。
蠟燭的燭淚凝了厚厚的一層堆積在檀木桌上,只剩下忽閃忽滅的燭星兒,離漾揮汗如雨,直到天空泛白時,離漾才將最後的滾燙狠狠的灑進去。
念清歌蔫蔫的癱軟在軟榻上,想睜開眼睛看看離漾卻發現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
逆著淡紅的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灑在了離漾英俊的面容上,他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瞼,凝著昏昏欲睡的念清歌,她美的無可挑剔,離漾彎下身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念清歌白嫩的臉蛋兒上,替她將髮絲挽到耳後,指腹上染著她的溫度和香氣。
離漾貪婪的覆在自己的唇瓣兒上:“念清歌,你真是讓朕又愛又恨!”
念清歌妝奩上擺的很整齊,她是個細緻的女子,溫婉,柔和,有時卻帶著不可駕馭的倔強。
拿起她經常帶的簪子,他把玩著,簪子上的細碎流蘇如銀河飄渺,他永遠記得那夜,她美的讓人窒息,著一襲白色長裙輕輕的吻著自己的睡眼。
忘記何時,她早已深深的紮根在他的心底。
銳利的眸子忽地落在了妝奩上的一個雕花首飾盒上,拿起,握在手裡,開啟,裡面有一些簡單的首飾和珠寶,就在珠寶的下面恍若放了一層層紙條似的東西。
離漾的好奇心驅使著他將那些紙條全部拿出來,一張張的展開,一張張的看著。
他的面容隨著紙條上的字跡一點點變的黑暗下來,陰鶩凝在眉宇間。
這些紙條全都是當初離辰逸和念清歌飛鴿傳書的信箋。
胸腔的怒火如一塊塊火石壓在心口窩上,將手裡的信箋捏成了團,他握成拳頭的手背青筋凸起,沉默的閉了閉眼,轉而回眸瞪著軟榻上酣睡的念清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撕碎她。
……
沒有一點點預兆,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這樣,即將,慢慢的,緩慢的走上了高;潮。
想歪的,自己站牆角數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