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沒記錯,從認識到現在,這是擅玉第一次對她行跪理,所以雖然她覺得沒必要,卻仍舊感動於擅玉的舉動。
趙婧琳沒想到這個長相冷峻的男子,竟然是太子爺身邊的影衛,雖說剛剛被忽視有些難堪,不過為了能套近乎,她又是提著裙子插了過來。
“祈天的太子爺就是不一樣,連影衛都如此的出眾,不知道影衛大人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她滿臉的虛偽,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擅玉,心裡不停的唸叨著,這影衛冷是冷了些,但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
花月滿知道按照擅玉的個性,斷是不會搭理趙婧琳的,所以她也就直接忽視了趙婧琳的存在。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剛想問擅玉為何而來的時候,卻見萬年不主動搭理人的擅玉,竟是將一雙眸子落在了趙婧琳的身上。
趙婧琳瞧著擅玉的注目,得意的白了花月滿一眼,不過還沒等她笑出來,便是聽聞擅玉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太子爺有話轉達給太子妃,閒雜人等靠邊站,若是你不願配合,我也不在乎動用武力。”他說著,朝著身後的幾名侍衛掃了一眼。
幾名侍衛心神領會,不由分說的拉住趙婧琳的手臂,將趙婧琳扯到了一邊。
此時,府門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下人,他們眼睜睜的瞧著一向對他們呵五呵六的表小姐吃了癟,哪個不是樂在心裡?
以為哪裡都是在大司馬府?由著你橫著走?人家可是祈天太子爺的人,認識你是哪根蔥,哪瓣蒜?
趙婧琳燒紅的臉徹底焦的發黑,瞧著府門口這裡裡外外的人,吸了吸鼻子,差點沒哭出來,這下丟人算是丟大發了。
擅玉清冷慣了,除了劉默,哪裡又在乎過別人?
在別人對趙婧琳指指點點的時候,他則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走到花月滿的面前,輕聲道:“啟稟太子妃,太子爺說今兒晚上酉時一刻,來大司馬府陪太子妃用晚膳。”
“勞煩擅影衛了。”花月滿面上平靜,其實內心的世界觀早已被顛覆了個天昏地暗。
她想不通劉默為何要趕在這個風頭上過來,更想不通劉默的前來,究竟是為了履行當初和她達成的契約,還是為了看她的笑話。
擅玉微微頷首,帶著其他的侍衛轉身,正欲下臺階,花月滿又開了口,這次聲音卻壓的很低:“謝謝。”
擅玉前行的腳步只是一頓,便繼續邁出了步伐,似乎他剛剛什麼都不曾聽見一般。
被快要晾成乾的趙婧琳,終得到了自由,眼看著擅玉離開,嫌丟人的一骨碌上了馬車,可卻怎麼也咽不下剛剛那口氣。
憤憤不平將目光落在了花月滿的身上,伸手點著她:“還不趕緊跟著馬車走!”
意思很明顯,她在馬車裡坐著,花月滿用兩條腿走著。
花月滿瞧著一溜煙遠去的馬車,笑了,不過是一些白菜豆腐的小手段而已,她在大司馬府這麼多年,算不上是金剛不壞之身,也算是千錘百煉了。
趙婧琳你和我鬥?還有些不夠看的。
她拍了拍裙子,不緊不慢的朝著熱鬧的街道走了去。
馬車上的趙婧琳,本以為這烈日當空,跟在馬車後面的花月滿指不定如何的大汗淋漓,噙著一絲報復的笑意,探頭出車窗,本是想要瞧瞧花月滿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卻沒想到……
馬車後面竟然空空如也!
“停車!”趙婧琳擰眉指著馬車後面,“那個野種呢?”
“回表小姐的話。”一個隨行的小丫頭著急道,“奴婢剛剛見二小姐朝著東側走了,好,好像是去看捏糖人了……”
趙婧琳咬牙切齒:“給我喊回來!她一個野種哪有資格逛街?”
“表小姐!”沒一會的功夫,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