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點了點頭:“真是沒想到文丞相的公子和千金竟出落的如此標緻。”
黃木舟哼笑了一聲:“我們祈天最多的便是俊男美女,這是其他國家根本比不得的!往年各國前來求祈天聯婚的使者都要從城裡排到城外!”
你們祈天……
花月滿心知肚明黃木舟對她的看不上眼兒,也不再說話,收回目光靠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
這次的巡遊雖然能夠稍微穩住朝中大臣們的心,但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劉默遲早是要以未來君王的姿態去面對他們的,不然長此以往下去,那被壓下去的疑心還會再生。
凡事不能看眼前,要為了長遠打算,所以她還要從長計議。
“停車。”一直沉默的劉默忽然開了口。
還沒等花月滿反應過來,一直行駛著的馬車忽然就停了下來,劉默伸手拉住了花月滿的手,直將她給拽下了馬車。
馬車外面,重兵環守,許多的大臣陪伴在左右,冷眼瞧見了走下來的劉默,均是退讓三分的躬下了身子。
“微臣給太子爺請安。”
“屬下見過太子爺。”
劉默對周圍的所有人不管不顧,拉著花月滿衝出了人群,直朝著對面走了去,速度之快的,花月滿連跑帶顛,勉強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花月滿其實也好奇的緊,不知道劉默這是忽然抽哪門子的邪風,為了防止被別人看出倪端,她正要開口讓劉默停下來,手心的溫暖卻使得她下意識的垂下了雙眸。
十指緊握,掌心相融。
花月滿看著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大手和小手,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卻顯得異常暖心。
這是不是代表著,劉默願意主動去觸碰她了?
劉默卻像是什麼都沒差距一般,忽然停下了腳步又道:“這裡……很熟悉。”
花月滿隨著劉默的聲音揚起面頰,只見她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天香樓的門口。
不知道是關係太硬,還是這裡的掌櫃的太過執著,在這一波的波盪之中,天香樓竟然仍舊毅力非凡在街道的中央敞開大門做生意。
雖然外表也有些許刀槍棍棒擦碰的痕跡,但與另一條街道的房屋相比,簡直可以稱之為安然無恙。
門外的落難百姓端著破碗擠破了腦袋,門裡的廳堂裡食客兩兩。
“太子爺這是……”黃木舟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
劉默不說話,甚至是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花月滿生怕露餡,趕緊笑著道:“牢飯黃羽林叫上幾位大人一起進去坐坐,太子爺腹空,想要進去吃些東西。”
黃木舟不開心的白了花月滿一眼,那意思是我和太子爺說話,哪裡輪得到你一個他國女子說話?
不過可能是礙於劉默在場,他雖然不舒服,卻還是僵硬的點了點頭,轉身去招呼其他的幾位官員了。
“去去去!一群臭要飯的,少在這裡礙眼!”
“叫你們滾開聽見沒有?城內鬧亂黨和我們天香樓又沒有關係,你們幹什麼天天跑到我們天香樓的門前哭爹喊娘,要菜要飯!”
天香樓的店小二,舉著個打蒼蠅的拂子,不停的轟趕著那些聚集在門外的百姓。
花月滿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麼,那店小二眼尖的先行跑了過來,笑的跟看見了親孃似的:“這位姑娘,公子別在門口站著啊!趕緊裡面請!”
看看,這就是差距。
花月滿懶得和一個看門小二講道理,拉著劉默往裡面走。
店小二熟絡的跟在花月滿和劉默的身後,瞧著兩個人終於挑了一處靠窗的桌子坐下,趕緊笑著問:“不知兩位想要吃些什麼?喝些什麼?”
花月滿本身沒任何的胃口,轉眼徵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