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客的憑據,雖然也化成了一堆灰,但灰上面,卻還赫然顯示著一個紅色的印章!
周圍湊著看熱鬧的人,都大感驚奇:“不得了,不得了!難怪這宋掌櫃這麼胸有成竹!”
宋掌櫃挺了挺胸膛,驕傲的說:“我們狀元樓,從來就不做欺騙顧客的事情!”
宋掌櫃:“就單說,我們給顧客蓋章的印泥,那都是獨一無二的,千金難求!”
宋掌櫃:“難道我們會為了區區十兩銀子,就自砸招牌嗎?”
能上府城,能在狀元樓混個臉熟的客人,那家裡至少都是小有資產的。
但饒是他們見識多廣,也從未見到過這種印泥。
在這一刻,風向和口碑迅速轉換。
“一些貪小便宜的人罷了!”
“還不快滾?是等著官差把你們抓去打板子嗎?”
“真是活久見了,怎麼什麼人都有?!”
一時間,這20多個人成了過街老鼠,甚至還有人朝他們潑剩菜。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宋掌櫃卻按照姑爺,又加了一條規矩:“各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為了杜絕這種心懷不軌的人,我們的這個充值優惠活動,做到月底就會結束!”
宋掌櫃:“而且以後但凡依照憑據來用餐的,我們都會現場點燃憑據,一觀真假,希望各位客官不會見外。”
“不見外,不見外!”客人們正驚奇的盯著桌上的灰燼呢,哪裡會見外。
再者說,他們也想看看,他們手裡的那張憑據,是否真的如今天的這張一般。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
賓客們大飽眼福。
只有李掌櫃,恨得牙癢癢!
這狀元樓的人,莫不是都有病吧!
這麼好的印泥,說一句大不敬,說不定連皇上都沒用過!他們居然用在了這種犄角旮旯的事上!
真是有病!有大病!
坐在二樓雅間的明川和宋之焉,拿著熱鬧當下酒菜。
宋之焉透過窗戶,瞧著漸漸散去的人群:“那些鬧事的人是你找來的?你就不怕他們倒打一耙?”
明川把魚裡面的刺剔了,給宋之焉投餵了一口:“別冤枉我,那些鬧事的人不是我找來的,我哪裡有這個能耐?”
宋之焉顯然是不信:“那他們怎麼跟商量好似的?都跑來狀元樓鬧事?”
明川抿了一口酒:“桃李酒樓和狀元樓的憑據,我都造了假,坐馬車的時候,隨手就撒在一些沒人的街道上。”
明川說:“只不過,我先撒了桃李酒樓的憑據,後面才撒了狀元樓的憑據。”
明川笑道:“除此之外,我可什麼都沒做。”
宋之焉‘嘖’了一聲:“相公,你好壞哦!”
明川挑了挑眉:“嗯?”
宋之焉笑嘻嘻地說:“但我好喜歡!”
宋之焉在明川的臉上啵了一下:“你是什麼都沒做,可你卻要什麼都做了,焉壞焉壞的!”
明川只是勾起了他們的利慾薰心,至於其他的事,根本不用明川自己動手。
這些被利益誘惑的人,會自己想辦法走到他面前來的。
明川從懷裡取出帕子,擦了擦臉:“先吃飯吧,糊我一臉油。”
宋之焉張牙舞爪的要去打他:“好啊!這都開始嫌棄我了!”
明川制住作怪的手,把窗戶一關,在宋之焉耳邊輕聲說:“你是想在這裡被打屁股嗎?如果你想的話,你相公我,也可以如你所願。”
宋之焉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一些,不可描述的私房運動,臉上一熱,趕緊掙扎著逃脫了。
宋之焉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趕緊去看門有沒有關好:“明川!你瘋了吧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