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
“只有昏君才聽不進去逆耳忠言!”陛下認為自己雖然夠不上英明神武,但也算不上是昏君……武佳儀要除外,那是人家武女神的專屬暱稱,算不得數。
但在幽州軍團是穩步推進還是突擊打大仗的問題上,鍾義還是堅決的支援王鐵漢貌似不很現實的作戰方案。幽州軍團的位置並不算好,如果單獨關注達拉斯以北的戰場,他們正處於美軍兩支機動軍團的中間。在向日葵嶺,27軍依然在與南進軍團交戰;在威奇托福爾斯,布萊德雷親自指揮的北進軍團距勞頓也不過一百多公里。
能夠在美軍猛攻向日葵嶺的情況下,在美軍兩大軍團的夾縫中間完成勞頓大捷,全殲美國第11集軍團,在大數人看來,已是奇蹟。
迅速撤出人困馬乏,已成疲憊之師的勞頓城附近的盟軍,與美軍尋機再戰,是大多數人眼中的必須之舉。
如葉帥、陳庶康,俱是如此之想,就連向來不拘小節,以敢於投放奇兵著稱的蔣帥也認為:新兵較多的幽州軍不適合連續高強度作戰。
似乎在整個盟軍內部,也只有陛下支援王鐵漢“快速北進”的作戰計劃。
在戰略上猶豫,在瞬息萬變的戰場是絕對致命的行為。沒有在第一時間等到盟軍總指揮部的電報,又聽到27軍軍長萬青山傳來向日葵嶺美軍有要後撤的訊息,王鐵漢再次給陳庶康發電:戰機難得,稍縱即逝,請總指揮速決斷。
陳庶康上將原文轉發給了衛青閣,戰役打到這份了,已經偏離了盟軍之前關於達拉斯會戰的作戰預案,陳庶康也不敢獨斷。
可越是這樣,越讓陛下想起了電影中,披著大衣,抓著一把黃豆的林總與太祖之間關於先打長春還是打錦州的爭論,還有那份塗塗抹抹彷彿山水畫的電報原文。
“打!要相信前線指揮官的判斷,只有他們才是最瞭解具體情況的。我們坐在辦公室中,盯著地圖和戰報來制定的方案,肯定沒有直面戰役的前線人員更清楚戰場的態勢。”
陛下的態度很堅決。印象中在抗戰結束之後,陛下極少這樣堅決的插手戰役計劃的制定。
蔣雲志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擔憂,“讓專業人士去做專業的活”,這句話是陛下自己說的,也一度被視為是陛下舉賢重德,尊重人才,信任人才的明智之舉。
是什麼原因讓陛下這麼積極參與這次戰役呢?尤其是有幽州軍參與的戰鬥。
感覺到了陛下異常堅決的態度,盯著地圖久久未出聲的葉帥突然拿起了鉛筆,“陛下,蔣帥,你們看,這樣如何?”
在鍾義畫出的那個……弧旁邊,葉為洵用力畫出了兩條粗粗的直線段,起點是勞頓,而終點卻不是東北方的俄克拉何馬城,而是勞頓正東方的另一座小城阿德莫爾。
這兩條畫的也相當精彩,蔣雲志差點脫口而出:你這是要給加上罩罩嗎?只是經歷了愛之初體驗稍顯有些油滑的蔣帥畢竟是穩重之人,長期居高位和極其突出的戰略眼光,讓其立即意識到了葉為洵的想法。
在俄克拉何馬城與勞頓之間強行插入,的確是有些強人所難。但王鐵漢指揮的三十萬盟軍如果徑直向東,截斷俄城與達拉斯的聯絡,那麼就可以與陳庶康的右路軍形成呼應,或分路向達拉斯推進,或合兵攻擊俄克拉荷馬,都不失為一步好棋。
……
11月下旬,北美盟軍總指揮陳庶康上將親自指揮的右叢集,不再在密西西比河西側遊而不擊,而是以其強大的攻擊力吞噬著阿肯色河以南的大小城市。
在王鐵漢率領幽州軍團連續發起側後戰役之後,盟軍的多路進攻都由略顯含蓄的推進變成瘋狂的突擊。美軍總參謀長布萊德雷上將很是懷疑,“難道盟軍的總指揮換成一位日本人嗎?”
看到盟軍在戰鬥中經常排出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