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耀眼的光芒,重新煥發神采的張梅神采奕奕的充滿了鬥志與不服輸,那種好像從張梅身體內消失的堅毅在這一刻重新回到了張梅身上。
這樣的張梅這樣好像一個鬥士的張梅讓沈建提了八個月的心終於放下了,沈建知道,張梅長達八個月的漫長治療與突然不得不面對的破損中的消沉在這一刻終於消失了。
滿是笑意的眼有著沒有遮掩的喜悅,低下頭抵住張梅的額頭,沈建突然有種衝動,那種迫切的想要永遠牽手的衝動促使沈建把壓在心底兩年的話吐出。
“梅子,結婚吧!”
沈建沙啞低沉的話語讓神采奕奕的張梅愣住了,結婚?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不是不想要一個家,而是職業的特性讓張梅、沈建不敢說出那個家字,家對於他人意味著什麼,張梅不得而知,但對於一個從小失去父母一個從孤兒院走出的孩子來說,家太過於重要。
朝不保夕的生活讓兩個人都不敢去面對那份心底的渴望,沉重的字眼有時候已經成為一種奢望,很早以前,記得是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沈建曾經說過,要是能夠活著退役或是轉職,那怕身已殘疾也要組建只屬於自己的家,一直以來避開這個話題的兩個人那怕曾經無數次羨慕過有家的吳永興但卻從來沒有說出過那個只能在夢中悄悄出現的場景。
最難的一句話出口後,沈建反而沒有了先前的緊張,緩緩吐出一口氣,沈建捧住了張梅的臉頰,額頭抵著額頭,滿是深情的雙眼有著濃的好像要溢位的渴望,“梅子,我們結婚吧,建一個只屬於你我的家,梅子,我想跟你住在一個屋簷下,蓋一張被子,我們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我給你做飯給你洗衣服,你幫我修指甲理頭髮。。。。。”
低低的訴說著心中那份渴求的沈建聲音雖然沙啞卻極其的柔和,好像把一輩子柔情都放在這一刻的訴說讓張梅的心突突突的使勁蹦了幾下,緊緊盯著沈建眼底的深情與渴望,張梅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滿滿的笑意和求而得之的溼潤從張梅的眼底洩露出來。
眼底突然變的溼潤讓張梅抱住了沈建的腰,輕輕撞了一下沈建的額頭,家啊,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房子卻是心的港灣,本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但,鼻頭髮酸的張梅眼眶裡湧出淚意,溼潤的眼角讓沈建臉上的笑意加深,笑在臉上但抑制不住的酸澀卻不斷的騰昇著。悄悄浮現潮氣的眼角中兩個孤單的孩子用自己的想象去訴說著那個心底最深的渴望。
晚上躺在床上想到點頭那一刻沈建激動的竟然同手同腳的不會走路,緊了緊手中的被角,張梅悄悄的笑了,想到被沈建帶走的結婚申請,激動又帶著一絲羞澀的張梅第一次沒有了睡意。
坐起身拉開床邊的床頭櫃抽屜,張梅拿出了兩張存摺,一張是張梅自己的工資存摺一張則是沈建臨睡前送來的,結婚的前提是必須先有房子,按照級別,無論時沈建還是張梅都有資格申請住房,但那樣的房子僅僅只是部隊借住給軍官的卻不是屬於個人。
兩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買屬於自己的房子,這些年,因為工作的特殊性,兩個人的工資不少,雖然沒有父母的支援,但單憑工資和各種補貼已經讓存摺上的錢達到了七位數,雖然這個七位數時兩個人工資的總和,雖然d市的房價不便宜,但張梅想著要是貸款這些錢也夠付首付。
而就在張梅拿著兩人存摺算計夠不夠買房子時,回到寢室的沈建想了又想撥通了李炳華的電話,白天的時候,沈建只是把訓練營大概跟張梅說了一下,但並沒有告訴張梅,神州訓練營隸屬於軍委,不屬於任何一個軍區,整個基地佔地面積極大,大到把整個l縣北部全部劃到了訓練營範圍內。
而調職的沈建將全面接手訓練營的一切,最晚下個月,沈建就要去報到,當然因為隸屬於軍委,沈建的報到只是去跟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