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與宇文傷在宋閥的船上呆了兩天,因為曾雷軍情司還不夠完善,所以就藉助了宋閥仍在九江的諜報人員。儘管因為幾次刺殺行動,他們的諜報人員被清剿過,傷亡也很多,但是他們畢竟在九江經營了數十年,不是任少名這初來乍到之人能比的。
這天晚上,宋智接到訊息,說鐵騎會主任少名已經秘密的抵達了九江,至於公開跟著大隊人馬的那個,則是假的。他遭受的刺殺次數太多了,儘管都喪命於他的手中,但這種性命攸關的事自然不能馬虎大意,故而弄個替身出來是理所當然的。
得到訊息的宋智立刻就通知了曾進。曾進看著傳過來的情報,笑著道:“這任少名還真是不知死活,幾乎已經人盡皆知他與九江春在樓的當紅阿姑霍關係密切,他來之後的第一件事還是先上春在樓,莫非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宋玉致本來還在為他要去刺殺任少名擔心,聽到他如此說,頓時笑出聲來。
宋智呵呵笑道,“並非是不知死活,而是極具自信!他身邊除了有他父親‘大盜’曲傲專門為其訓練的二十名護衛外,‘惡僧’法難和‘豔尼’常真更是從不離其左右。法難和常真都是兇名江南皆知的盜匪,因得罪的人太多,而託庇於鐵騎會下。傳聞二人皆是魔門陰癸派的弟子,應該可信!”
“我管他有沒有自信,他敢如此來中原攪風攪雨,就是自己找死。我讓他今天死,他也就別想活到明天!”曾進冷哼一聲,眼中異彩一閃即逝,話語中透出了極大的自信。
宋玉致冷冷說道。“你可別自信過頭了,連自己都搭進去!”不過話語中的關切之情是任何人都看的出來的。
“是啊!”宋智也提醒道,“還是要小心點。任少名自入中原以來,除了在嶺南被家兄打敗過一次,還從來未曾失過手呢!”
曾進笑著道,“不用擔心。我不是還有宇文老哥助陣的麼?”扭頭對宇文傷道:“老哥,既然正主已經來了,那我們也該去會上一會了!”
“也好,老夫也多年未曾跟人交過手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宇文傷亦是一臉地淡然神色。
曾進一抱拳。對宋智和宋玉致道,“二叔,玉致。我們這就進九江最好的春在樓遊玩一番,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出來了,暫且告辭,希望準備好慶功酒啊!”
宋智哈哈笑道,“賢侄果然豪氣,好!老夫讓玉致親自下廚,準備一桌酒菜,為賢侄和宇文兄輕功!”
曾進轉身就走。“那可得快著點兒了。要不然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宋玉致一句話脫口而出,“那也要留下性命。才能吃的到!”
二人都是輕功絕頂之人。幾個起落,就已經消失在岸上的人群之中了。
“二叔。他們成功的希望大嗎?”宋玉致問道。
宋智沉聲道,“兩人聯手,應該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不過全身而退是絕對沒有問題地!”忽然呵呵一笑,“你就放心的去展示你的手藝去吧!”
九江果然與別地不同,只要交錢,就讓你進城,其他的什麼都不問。夜裡也是一樣,不過自然,錢是要加倍的。
兩人走在通向春在樓地大道上,曾進開口道,“宇文老哥,你就幫忙給我擋住那些閒雜人等就好了,那幾個正主,就交給我好了,正好試一下老哥所說的天人合一之道。”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好跟你搶,不過若是下次有了好的對手,可得先讓給我!”宇文傷笑道。
“這個自然,碰上杜伏威地話,就交給老哥對付了!”
曾進與宇文傷的衣衫並不華貴,甚至有些樸素,但是配合二人散發出來的高手氣質,任誰也不敢小看。
那把門的龜奴一看就知道二人不比一般客人,乃是有身份的人。連忙上前打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