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最好,讓其暫時為其巡邏長江,若是不能,曾進也是絕對不在意毀了他的。
曾進正在腦中推演著各種形勢,船上的人卻是不耐煩了,口出威脅道,“曾大將軍若是願意賞臉,就上來喝杯酒,若是看不起我們兄弟。那就別怪我們不講規矩了!”
話聲未落,三艘戰艦上面的床弩就擺了出來,對準了曾進所在的小船。而船上的箭手亦張弓搭箭,隨時可以將手中的箭矢發射出去。
那船伕雖然操船地本事不錯,但畢竟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嚇的連船槳都掉到河裡去了,使得大將會的戰艦上一片鬨笑。
小船由於沒有了船伕的御使,在著水流湍急的河面上立時打起旋來,若不是曾進和宇文傷及時用千斤墜法穩住了船勢,恐怕都有傾覆之險。
曾進雖然頗為氣惱。但是卻也不能怪那船伕無用。他略微抱了一下拳,淡淡地道,“既然賢昆仲如此盛情。我若是推脫,未免顯得有些矯情了,如此我們便叨擾了!”
曾進掏出錢來將船資付給了船伕,和宇文傷一對眼色,兩人同時拔身而起,向裴氏兄弟的坐艦騰了過去。寬達進三十丈的距離,兩人竟然只在水面上借了一次力就穩穩的站在了他們的船上。
那船伕雖然驚訝於兩個客人有如此本領,不過他也深知這些事情是他不應該知道地,故而撈起水中的船槳。飛快的划走了。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讓曾進不禁感慨。“人在壓力之下爆發地潛力還真是大啊!”
不過這也是曾進心中所想的。他雖然能夠漠視一切與之無關的人的生死。但是若是有人因為他的牽連而死,心中仍然會感到不太舒服。
曾進仔細的打量著在這長江上闖出諾大名頭的裴氏兄弟。
“虎君”裴炎乃是個禿頭。一臉的橫肉,身材魁梧,下顎厚實,身穿一襲緊身黑袍,看起來倒也有三分氣勢,年紀約在四十歲許。而他的大哥“龍君”裴嶽則矮矮胖胖地,典型地奸商體型,看起來像個生意人多過黑道梟雄。
不過曾進注意到裴氏兄弟並非是站在最前面,而是一左一右陪伴著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紫衣青年。
他身材修長壯實,鼻樑高挺平正,本來到是個英俊樣貌,可惜眼睛卻生地異常窄小,使人看起來覺得有些不搭調,很是彆扭。不過從其眼中不時閃爍地異芒就可看出,此人內功之精湛絕對要更勝裴氏兄弟一籌,登堂入室了。
這紫衣青年和裴氏兄弟對曾進和宇文傷表現出來的超凡輕功更是震撼,都有些後悔,不該讓曾進上船。不過他們哪裡知道,這還是曾進和宇文傷刻意壓制功力地結果,否則,以他們上窺天道的功力,全身毛孔儘可和天地元氣交換,根本連換氣都不必。
紫衣青年笑呵呵的道,“歡迎曾大將軍,沒想到曾大將軍的武藝如此卓絕,小弟佩服,佩服啊!兩位裴兄,還不快去整治一桌酒菜!”
在長江之上威嚴無比,儼然無敵的裴氏兄弟在這青年的命令之下,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之色,顯然,這就是他們的強硬後臺了。
曾進也不阻攔,淡淡的道,“既然這位公子已經知道我的來歷了,那能否將自己的家門報上一報,也好讓我心中有數呢!”
“大膽!”那紫衣青年身後的數名護衛同時向前邁了一步,厲聲對曾進喝道。
紫衣青年仔細的觀察曾進的神色,當發現他自始至終沒有絲毫變化時,心中更加凜然了。他深知這種人要不是傻子,就是有這絕對的自信。從他上船之時表現的絕頂輕功來看,第一種的可能性是絕對不存在的。他心中當即下了決定,更改原先的計劃。
對眾護衛不輕不重的斥責道,“幹什麼?曾大將軍乃客!”之後笑著對曾進道,“下人有些不懂事,希望曾大將軍毋怪!小弟名叫王魁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