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夫答應了!”而後躬身鄭重的對著曾進行了一禮,道:“宇文傷參見主公!”
曾進也很清楚,想讓宇文傷這武林中的巔峰強者對自己下跪絕無可能,能躬身行禮已經是極限了。他本來也就是勉強一試,誰知道宇文傷竟然真的答應了。這讓曾進心中那削弱世家地心更加堅定了。
他笑著道:“前輩不必如此,我以後需要前輩幫忙地事情還多著呢!”
兩人又略略談了一會兒,宇文傷就告辭回去,安排忠於他的宇文族人加入曾進麾下地事宜了。
儘管世家對國家地長久穩定有著這樣那樣的弊端,但畢竟自己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呢!能偶獲得宇文傷這支族人地幫忙,現今也是利大於弊。
曾進有些興奮,沒有一絲睏意,儘管他平常的睏意也不多。他決定等,看看今夜到底會不會再給自己一個驚喜了。
至於他對獨孤雄所說的毒藥,根本就是一般的水罷了!這是上次因為楊虛彥的事情而想到的,雖然自己做不出那種控制人的毒藥,但是可以在人的心裡種下一絲毒藥,只要他相信,也就是了。故此,獨孤雄要是真的鐵了心的不回來,一時之間曾進也是沒有辦法的。
曾進將精神力融入風中,感受著大千世界的美好,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三個時辰,說起來長,其實也不多。
驟然,曾進感覺到兩個人偷偷的潛了進來。心中道:“自己府中的防禦力量的確是太弱了,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那些高手就顯得力不從心了。”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他的根基淺,勢力弱呢!
“進來吧!”曾進以束音成線之法將自己的聲音直接送進了二人的耳朵裡,故而除了他們之外,誰也聽不見。
兩個一身黑色緊身衣的人走了進來。那個中年男子笑呵呵的開口了:“曾公子果然好功夫,如此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實在是令人震驚啊!不過還好,起碼我們是不用面對這種壓力了。”
曾進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正是在皇宮中逃走的獨孤盛。
他的目光轉向獨孤雄,獨孤雄抱拳一禮道:“幸不辱命!臣下成功說服了父親效命於主公!”
曾進面露笑容,點了點頭,右手一揚,一個青瓷小瓶飛了過去。“喝了它,毒可立解!”獨孤雄忙不迭的將解藥吞下。
“好,賢父子能明天下大勢,為曾某效力,我深感榮幸,我也相信賢父子是有誠意的!”曾進冷肅的道:“如今我就有件事情要交給你們,此事甚急,希望你們能完成它!等揚州戰事已畢,我再為賢父子論功行賞!”
獨孤盛以為曾進是要考較他的實力,故而笑著道:“請主公儘管吩咐,我父子二人定當為主公達成心願!”
“好!”曾進拊掌大笑。“你二人過來!”
獨孤盛父子都近前,曾進小聲的給他們說了要他們辦的事情。獨孤父子都興奮不已,“原來是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幸不辱命,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看獨孤盛父子那高興的神色,顯然那件事是他們十分樂意乾的。
獨孤盛父子走後,曾進更是睡不著了,他索性也不睡了,就這麼在院中信步走著。
蒼天如圓蓋,大地似棋局。天下是一盤大棋,如今的曾進只能算是個較為強有力的棋子,還不具備下棋的資格。
但是在揚州城這個小棋局之上,曾進卻是實實在在的弈者。自從在他遇到李子通的一剎那,他就開始出手了,一步一步,步步連環。
從李子通,再到司馬德勘,虞世基,裴蘊,宇文化及,最後再到獨孤閥,雖然期間出現瞭如宇文傷等出乎意料之外的因素,但此時局勢卻仍在他的掌控之下。
真正的弈棋高手,並非是算無遺策,能夠將對手的一切棋路都看透,封死,而是能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