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並不算困難。
“若是如此,可就麻煩了。”東溟會為了做生意時不手牽拌,因此行動並未讓任何勢力接應過。但如果此次有人刻意與其示好,那自己幫會的行動可能就會失利了。蓋因成功的希望本身就在偷襲上,如果是硬拼,即使是有來自於宇文閥的高手幫忙,勝負也不過是五五之數。
“最糟糕的莫過於來的是其他三家門閥或者是宇文閥的敵對勢力,目的恰好和自己相反,他們是要得到帳簿,以此來打垮宇文閥。”
譚勇的腦海裡,各種可能性紛紛擾擾不停的在閃動著,一時間他也有些分不清楚。他感到自己的頭疼的厲害,趕緊平心靜氣,停止了思考。
他一拍桌子,自言自語道:“哼!我這麼急幹什麼,大不了到時候改換門庭也就是了,只要我能牢牢地掌握住這裡的人頭關係,不論誰要佔領這裡都得用我。”
他又坐了下來,恢復了原來的做派。停了約莫有片刻,他又想到,“還是通知下幫主好了,畢竟對他們自己已經很熟悉了。
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無畏拼殺的時候了。這時如果還讓自己從頭做起,自己也不知道熬不熬地動。”
一念至此,譚勇喊門外自己的忠實小弟進來,讓他們去將這個訊息帶給尚未來到餘杭的韓蓋天。
這邊勞心勞力,那邊曾進等人卻是睡了個好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東溟會的鉅艦尚未到來,曾進現在到也沒有什麼大事要做。由於他們曾在來餘杭的路上吃了幾家大戶,囊中頗豐,所以曾進就讓他們隨意外出逛逛,一方面享受一下這繁華的景況,另一方面還可以瞭解些新的訊息。
有些時候,就是很奇怪,刻意打聽毫無所得,而無心之為卻能有不少收穫,曾進對這種碰運氣的事情,也是很看重的。
接下來的兩天,就是曾進和他的一干下屬瘋狂地在城裡閒逛,消費,金錢大把大把的灑了出去,喜地商戶們都合不籠嘴了。
曾進自己都是沒買什麼東西,只不過是讓人按照後世摺扇的樣子打造了一把,材質是極佳的墨玉,扇面則僅僅由他寫了兩個大字——天下。
不過字寫地確實不錯,端地是筆走龍蛇,瀟灑飄逸。
曾進此舉非是無的放失,實是刻意為之。
為了達到一鳴驚人的目的,他不能現在就將自己身懷絕世武功的事情洩露出去,當然,指地是明面上的。他要將自己偽裝成一個長期隱世不出的強大勢力的少爺。還要是那種有些二世祖的那種。
讓他人相信自己本身是個毫無能力的人,但卻有一個強大的勢力隱藏在自己的身後,此即所謂造勢。以力壓人,比起以勢壓人,相差的何止是十萬八千里。
他則在暗地裡收攬江南眾多勢力,到時一舉崛起,震動天下。
人在無憂無慮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地很快的,就如同人的童年。
今天正是東溟會的戰艦抵達餘杭的時候,因此曾進等人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們都不是那種能一直閒著的人,現今沒事,正好可以好好地觀察下東溟會舉世聞名的巨舶。
此時天剛矇矇亮,抬頭望去,碧空如洗。清晨的微風給人在這個燥熱的時節帶來了一絲沁涼,好象一直浸潤到了人們的心裡,感覺舒服極了。
曾進此時出行,排場極大。前面有人開道,兩側有人護衛,後面還有人斷後,將他是圍的嚴嚴實實的,好象他真是手無縛雞之力,必須要有人保護其安全似的。
曾進自己則是一身黑色錦袍,手執墨玉扇,悠悠哉漫步向前,看起來象極了富家貴公子。
從曾進借宿的客棧到碼頭也不過是區區一刻鐘的工夫,當他們來到碼頭的時候,正好太陽昇起。一輪紅日忽得跳出了水平面,冉冉上升,霞光四射,水面上頓時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