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倆就換換?”
“現在不急,等我玩膩了,換換到是不妨
。。。。。。
宇文化及功力深湛無比,自然也聽到了。他心中暗怒,“這是能拿到檯面上來說地事嗎?”頭輕微至極的擺了一下,以目光示意了一下宇文智及。
宇文智及兩兄弟之間甚有默契,自然明白他兄長地意思,立時出去招呼了一個侍衛,讓他將那些人都趕緊叫了進來。
眾人依官職大小坐定,宇文化及用他那冷冽地目光掃視了一週,宣揚了一下自己的威嚴,而後淡淡地道:“諸位將軍,揚州周圍匪患眾多,且身處南地,河道縱橫,地勢高低起伏,利於水戰,不利於騎兵衝鋒,可偏偏我等多來自關中,尤其是驍果軍,更是全部都是關中健兒,不通水性,形勢對我等很不利啊!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關注那李子通的動向,今日得報,李子通大軍前鋒部約一萬人已然距揚州不足一日水程了。若是他來襲,我們該如何應付,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為了商量個章程出來。請諸位將軍暢所欲言,莫言再藏著掖著了!”
宇文化及話聲剛落,就有宇文閥的幾個鐵桿心腹鼓譟道:“還商量什麼?我們都聽主公的,主公英明神武,所做出的決定是絕對不會錯的!”
他們這麼一喊,立時又有人相應。
宇文化及心中雖然高興的很,但表面卻不懂聲色,擺手道:“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嘛!還是都說說,都說說的好!”
宇文智及見曾進和司馬德勘等一批非宇文家的嫡系勢力還都未發表意見,故而笑著說道:“司馬將軍,不必有所顧慮,但請直言。家兄禮賢下士,不是楊廣那昏君,只要又道理,定然會接納諫言的。”
司馬德勘聽此,站了起來,對宇文化及施了一禮,躬身道:“揚州城乃是四戰之地,群狼環伺,久不可守,非是久留之地。況且我軍多是北地男兒,於此多不適應,揚州城此時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了,故臣下認為我軍應該撤離,打回關中老家去。那裡是我們的天下,加上驍果軍又是天下第一強軍,定然會大有作為的。”
聽到司馬德勘如此說,宇文化及十分高興,面帶微笑,連連頷首,“不錯,不錯。司馬將軍所言大是有理!”
“不過微臣斗膽,卻有一個問題想問?”司馬德勘繼續道。
“是何問題?儘管問!”宇文化及將顯得異常溫和,一點不像平時那般冷酷。
“我軍雖然實力強橫,不懼任何挑戰,但是卻有很多‘後勤物
要押送,速度並不甚快。那李子通大軍已然近在咫上,儘管我軍可以戰而勝之,但是恐怕那些‘物資’會損失不小。因此我軍必定需要一隻拼死敢戰的殿後軍隊,來阻截那追擊的李子通匪軍。臣想問的是,不知道主公會選哪隻兵馬留下?”
此言一出。廳中所有人心中都在思索著。宇文化及用他那冷芒四射的眸子緩緩掃視了在場所有的將軍一眼,沒有人敢於直視著他,都將目光遊移開去。唯有一個人例外。
此人自然是曾進。他地目光一如平常般,顯得淡然無比,沒有絲毫的退縮。
如此明顯的和宇文化及對視,自然被很多人發現了。他們立時大喜,“這個曾屠夫的鷹揚軍的人雖然少,但是戰鬥力可是很強勁啊起來和主公有點不大對付,這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嗎?”
當下就有數個將軍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道:“主公,臣下以為。曾將軍的鷹揚軍戰力驚人。定然可不負主公所望,擔當此重任!”
宇文化及眉頭略皺了皺。從他的心裡。他並不十分願意曾進留下來。一方面是因為曾進的鷹揚軍戰力強悍,對他十分的有用。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心中隱隱然有種感覺,若是將曾進留下來,將來必定是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