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情司與軍法司的人心中。
“祝主公凱旋而歸!”二十個劍衛雖然知道這有可能是自己未來主母地地方,但對宋智、宋魯看輕曾進的行為卻十分不滿,也不顧及,大聲的喊了出來,惹地宋家眾人側目而視。
宋智、宋魯等人倒也罷了。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場面,但是那些宋家山城的衛士就不同了,個個眼中精光四射。躍躍欲試,似乎想在外面也擺出個擂臺。
曾進像眾人拱了拱手,回首給了宋玉致一個安心的眼神,和聲道,“這個世界上,倒還真有兩個地方我不敢隨便亂闖,但是那絕對不是宋閥!”
話語一落,曾進扭頭就走,再不停留。
進門後是一道橫越池塘花圃的曲廊。沿廊前行。左轉右曲,放眼四方。綠蔭遍園。步移景異,意境奇特。
曲廊盡端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的中心點,被石橋連線往環繞庭院一匝的迴廊處。
石橋宜指另一進口,隱見其中是另一個空間,古樹參天,茂密碩壯,生氣勃勃。
曾進信步穿過石亭,過橋登廊,透過第二重的院門,眼前豁然開闊,盡端處是一座宏偉五開間的木構建築,一株高達十數丈地槐樹在庭院中心氣象萬千地參天高撐,像羅傘般把建築物和庭院遮蓋,在陽光照耀下綠陰遍地,與主建築渾成一體,互相襯托成參差巍峨之狀,構成一幅充滿詩意的畫面。
曾進不急不緩,繞槐樹一圈欣賞個夠後,方才緩步登上有牌匾刻上“磨刀堂”三字地建築物地白石臺階。
磨刀堂偌大的空間裡,一人背門立在堂心,身上不見任何兵器,體型像標槍般挺宜,身披青藍色垂地長袍,屹然雄偉如山,烏黑地頭髮在頭頂上以紅中繞紮成髻,兩手負後,未見五官輪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概。
兩邊牆上,各掛有十多把造型各異的寶刀,向門的另一端靠牆處放有一方像石筍般形狀,黝黑光潤,高及人身的巨石,為磨刀堂本已奇特的氣氛,新增另一種難以形容的意味。
曾進此番前來的目的,不光是為了結盟,更重要的明確揚州與宋閥之間的主從地位,因此儘管宋缺如山嶽般聳峙於前,曾進卻不願意弱了自己的氣勢。
也不管宋缺是自己的未來岳父,只略略拱了下手,便淡淡的道,“不才揚州曾進,見過宋閥主!”
宋缺緩緩的轉過身來,目光如兩道急電,穿雲梭霧,照直望著曾進的眼眸,似乎想要看道他的內心深處。
曾進只覺得兩股刀意隨目光傳來,一路劈波斬浪,為宋缺的觀察打通道路。曾進心中暗笑,“你若是比其他的,我倒還可能不如你,你以此法來試探我,那是註定難以成功的!”
穿越者最大的好處,似乎就是強大至極的精神力量,更何況曾進此時已經跨入了天道之境,修成了兩儀真瞳,自然對這等攻擊不甚在乎了。
不過他如今面對的是“天刀”宋缺,出道以來從未一敗的超級宗師,因此還是不敢大意。精神力一凝,雙眸立變,一黑一白,詭異的緊,讓宋缺也頗覺詫異。
宋缺只覺得那黑色的眼眸如同星月無光的夜空,悽迷渺茫,沒有極境,而那白色的眼眸則如同一抹汪洋,浩浩蕩蕩,其間又暗流洶湧,深邃異常,難以見底。任自己刀意如何強橫,但依舊不能透過。
宋缺心下暗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正準備收回目光,忽然發現,那夜空與汪洋
勢立變,由本來的平靜變的激盪起來,夜空之中颳起暴,汪洋之上亦是波濤洶湧。
以他的功力。立時看出,這是以心念化劍意而成就的。劍意聚合無常,形成劍陣,消磨著宋缺的刀意,似乎是想讓他吃上一點兒小虧。
宋缺又哪裡能夠讓曾進如願,雙眸陡然發亮。令得本來頗為幽暗地磨刀堂虛室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