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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輸光家產,被抓壯丁,回來後母親死了,這是第一層悲觀。

妻子並未離他而去,還有了兩個孩子,這讓福貴繼續樂觀起來,以為好日子就要開始了,然而,接下來孩子和妻子接連死了,這是第二層悲觀。

孩子雖然死了,但有了外孫,福貴又看到了希望,沒想到後來外孫也死了。

這是更深層的悲觀,在這之後,孑然一身的福貴無悲無喜,只想著活下去就好。

從樂觀到悲觀的反覆,每深入一層,這種樂觀和悲觀就加劇一分。

想要把這一層層的生活狀態層次分明的表演出來,非常的不容易,要讓觀眾看到每一層的樂觀和悲觀都不相同。

這不是單純的歡樂和悲傷,而是要把人物每一次的笑和哭都要演出不一樣的意境來。

相比較而言,福貴最後的狀態最難演繹,那種無悲無喜,大徹大悟,或者說是混沌的生活狀態,或許才是生活的真諦。

“尤子,你要是把這個角色演好了,以後就能把‘喜劇演員’前面倆字去掉,你就是個演員了。”馮曉剛如此說道。

葛尤知道機會難得,不僅是參加這種大製作的機會,還是一次突破自我的機會。

只要能把這個人物琢磨透了,演出彩了,他就能在華國演員中佔有一席之地。

在這個年代,演藝圈的演員對老一輩的表演藝術家都很敬仰,也想成為藝術家,就算是姜聞這種華國一線男演員,還不敢自稱為藝術家。

這時候的藝術家還是個含金量十足的頭銜。

葛尤也想著朝藝術家裡頭混,這次參加《活著》的演出就是走進“藝術家”的第一步。

林子軒不懂表演,只能幫著葛尤做人物分析,只是小說和電影不一樣。

他和張億謀見過面,聊過劇本。

張億謀為了片子能順利的透過審查,以及觀眾能夠接受,對小說做了大量的改編,並不會把福貴身邊的親人都意外死掉,而是留下了福貴的妻子和外孫等人。

這相當於給福貴留下了希望,消弱了小說原本的悲劇色彩。

在林子軒看來,現在的電影劇本和小說已經是兩個東西了,張億謀只是採用了這個故事的架構,加入了諷刺和荒誕的元素,變成了一個他自己的東西。

林子軒不好評價兩者的好壞,只能說適合的就是最好的。

小說和電影是兩種不同的載體,以後或許還會改編成電視劇或者舞臺劇,故事情節都會有出入,只要能獲得觀眾的認可就是好作品。

葛尤認真的記下林子軒的人物分析,他會吸收各方的意見,和自身的表演相融合。

和葛尤聊完,林子軒還要安排妹妹的事情。

既然林曉玲要報考京城電影學院的導演系,那就不能正常的復讀了,而是要以自學為主,同時多看電影方面的書籍和一些國外的經典電影。

林子軒這次從美國帶回來不少電影書籍和錄影帶,都是給妹妹準備的。

此外,電影學院對導演更為注重動手實踐和獨立思考的能力。

他會把林曉玲安排進劇組,先從最普通的劇務做起,熟悉這個行業,如果有什麼想法,還可以嘗試拍攝一些東西。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考上導演系。

曉玲同學經過兩個月悠閒的假期,痛並快樂的日子就要來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金鶯

在幾天的忙碌後,林子軒統計出了拍攝《京城人在紐約》的總花費,略微超出了150萬美金,不過還在可控的範圍內。

五家廣告投資商的貼片廣告費用足夠還清華國銀行的貸款。

胃藥企業的石總贊助的是50萬美金,也就是說還能剩下十幾萬美金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