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後語,但小黃容卻一聽就懂。是怕鈴聲引來禁衛,可怎麼才能不讓它響呢?這種後背位,又不適合含吸。
小黃容掃視了一圈,乾脆將龍床架上的垂簾撕下一條,柔滑的絲帶繞過前胸,蒙在銀蛇鈴鐺上,然後牢牢紮緊。這下鈴鐺不會隨便滾動,更不會發出惱人的聲響了。可這樣一來,胸前的茱萸就更敏感了。
感覺著體內取代手指的硬挺震顫脹大,我喘吟轉促、腰肢微軟,卻又不禁渴望貪求著他加快律動,是迎合亦是索求地將小黃容的劍身一次次納入甬道的深處。
回首與他交吻,貼合的唇瓣撩勾起纏綿深錯,他的抽離與頂入亦越形強烈。那硬挺一次次衝擊著深處的敏感,連同那猛然擦劃過內壁的力道,連綿刺激催發了腹前早已挺立的慾望溢位了幾滴濁淚、周身竄燒著的慾火讓我更覺渴切。
“容兒……容兒……”無法說出自己的感受,只是輕輕喚著他的名。
而這似乎更取悅了他,小黃容大力攪動著肉刃,讓彼此結合至深──交錯著陣陣喘息。窗外花影搖曳間,我的十指深陷衾被,腰腹被高抬,臀瓣橫分,近乎迷亂地承受著那貫穿下身的、猛烈卻有溫柔的力道。
“啊、再……再深一……點……我還……”
難以連續的話語述說著渴求,熾熱的內壁亦為之絞緊。難耐地晃動腰肢迎合小黃容的律動,蜜穴張合吞吐,讓那賁張的刃身更進一步充滿體內。而他回應般又一次深入挺進。過於強烈的衝擊令我難以自禁地高高仰起,溫軟的內壁隨之一縮。
“別……太緊……”小黃容也許並不想那麼早繳械,可飆灑的灼液也不是說收就能收回去的。
不滿地撥弄金絲蝶扣,他摟緊支撐不住歪倒的我,貼著後背,略作懲罰地咬著我的耳垂。
我喘過口氣,稍稍振作精神,便要爬起穿衣服,未料他拉住我,軟伏的巨獸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別,還有正事……”我小聲道。
“還早,還早……”他摟住我不放,撒嬌道。
小黃容正打算壓倒我再來一回,猛然一頓,食指放在我的唇上,示意禁聲。
不多會兒,堂前陸續落下輕微的足音,只聽得一人低聲道:“按著皇宮地圖中所示,瀑布邊上的屋子就是翠寒堂,康兒過來,咱們到那邊去。”這聲音正是完顏洪烈。
完顏康答應了一聲,腳步離得更近了些。
我們對視一眼,互相握著的手各自捏了一捏,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完顏父子怎麼也不會料到,我們會先他們一步來此,更想不到,我們會在龍床上躲著。
為了寫小黃容與靖寶寶滾龍床,稍微晚點,汗~~~
37大鬧禁宮——
許是完顏洪列手上的地圖並不準確,一行人悉悉簌簌又走到旁處去了。我和小黃容趁機穿了衣服,掩到門邊。
恩,剛才褻褲用來擦身子,完全不能穿了,就被小黃容隨手塞到龍床上的鴛鴦繡枕底下,希望以後要是皇帝在那裡臨幸妃子,不要以為是抓到什麼姦情了。
才想著光下身直接套長褲,怎麼個別扭勁,後穴裡粘粘的液體就順著大腿流下來了,偏偏罪魁禍首毫不知情,只是一門心思動腦筋,怎麼出去才不被人發現。
這會兒功夫,屋子外的人不知道都跑哪裡去了。小黃容思索片刻乾脆拉著我直接躲到瀑布底下去了。我們剛躲好,那一群人就又回來了。
只見完顏洪烈手裡捏著那張貌似就是皇宮地圖的絹布,抑低了嗓子說道:“小王仔細參詳岳飛遺下來的密函,又查考了高宗、孝宗兩朝的文獻,斷得定那部武穆遺書,乃是藏在大內翠寒堂之東十五步的處所。”
眾人的眼光一齊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堂東十五步之處明明是一片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