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行?”岑鬱理所當然地反駁。
“我這麼優秀,只要那位有點眼光,都不會反對我和他兒子在一起。”
岑鬱繼續侃侃而談,“況且我聽說聯邦的Alpha都很無聊。”他自信一笑,“相信帝國的Alpha一定會讓他感到耳目一新。”
感到特別傻逼嗎?
黎崇鶴的腦袋裡頓時出現了不文明用語。
他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觀察著岑鬱,活像見到了什麼外星生物一般,如果這會兒有人跟他說,岑鬱其實是個蟲族,估計他也願意相信。
“我還有事。”黎崇鶴實在受不了,先下了逐客令,他示意岑鬱可以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岑鬱哼哼了一聲,從桌面上拿走自己的舌釘,揣到口袋裡就準備離開。
“雖然不知道你是叛逆還是標新立異。”黎崇鶴看著岑鬱的背影緩緩開口,“但是軍校內部禁止學生佩戴任何裝飾物。”
岑鬱的舌釘在嘴巴里,假如他是個話少的人,估計還挺好隱藏。
可惜不是。
他提醒岑鬱,“小心被學生會的發現。”
他意味深長地對岑鬱道,“他們和舍監部可不一樣。”
舍監部理論上有把他們關禁閉室的權利,但也只是針對在宿舍內發生的意外狀況,校學生會的權利範圍可大得多……岑鬱應該不會想要遇到他們。
……
離開黎崇鶴的辦公室,岑鬱並沒有立即回到宿舍裡。
按照現在的劇情線,黎崇鶴在自己大哥的拜託之下,已經著手準備池嘉鴆的入學考核。
或許因為在思考東西,岑鬱不小心就路過了機甲系的地盤,然後看見了自己在學校裡又一死對頭,大二就拿到第五軍團邀請的機甲系天才——
姜彥。
姜彥身上還穿著髒兮兮的維修服,似乎剛從機甲艙裡鑽出來。
他原先還在與旁人笑著,但或許是聽到了別人的提醒,轉頭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岑鬱。
此時岑鬱身上還穿著訓練時穿著的作戰服,他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觀察著姜彥——這倒是讓姜彥有些陌生,畢竟在他的記憶裡,這位學長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他們這些Beta開嘲諷。
“你來做什麼?”姜彥乾脆從機甲上跳下來。
他走到岑鬱的面前,“是覺得對抗賽在即,來和好的?”
上一次他和岑鬱算是徹底結下樑子,讓對方在機甲實操課中受傷,誰都知道岑鬱最好面子,姜彥一直等著對方的報復,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
在舍友的提醒下,他第一次去了學校論壇的黑泥區,這才知道對方因為臨近易感期,臨時休假回家。
……易感期。
姜彥不知道自己在看到這行字的時候是什麼想法。
至少他的舍友說,他當時臉色難看得嚇人。
誰都知道Alpha有易感期,這個時候除了用抑制劑,就是需要Omega的資訊素安撫。
如果說Alpha在易感期是衝動的野獸,那這個年紀的Beta也沒好到哪兒去,至少姜彥知道,自己的宿舍裡,就經常有人幻想學校內的某個Omega會看上自己。
無聊,他想。
可一旦知道岑鬱回家是去尋求Omega的幫助,他心底又有種彷彿隱約的不快感。
這種感覺在他看見岑鬱戴著止咬器照片時到達了巔峰,幾次他都差點來到作戰系的附近,去詢問岑鬱,為什麼還不來找他麻煩……
“你來找我麻煩的?”姜彥立即質問,仔細聽不難發現他語氣裡隱含的期待。
“我有病?”岑鬱莫名其妙。
他指著身後的路,“我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