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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人們總是讚歎著她的才華以及那美麗的容貌,而往往忽略在那背後的辛酸。雖然凌思她確實很聰明,有才華,但是還不到三十五歲,便能在醫學界說得上話,隱隱進入權威人士行列了,那背後的汗水與淚水,又有幾個人看見了。

但是,看到那些喜愛凌思的人,霍思敏還是很開心的,替她感到高興。被這麼多人喜歡,也是一種福氣。

想到凌思剛剛那憔悴的樣子,霍思敏內心滿是心疼,決定下班後將剛剛出門便放在爐火上煲著的湯,待會帶到凌思家去,給她補補。

這孩子就是心善,不會拒絕別人,傻乎乎的替人頂了兩天的班,又匆忙的給病人動手術,這手術一做就是七八個小時,看看剛剛那蒼白的臉,真是讓人心疼。霍思敏輕輕嘆口氣,便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出了醫院,凌思揉揉脹痛的腦袋,微微閉著那痠疼的眼睛,等到有了些微的舒緩後,便飛快的揚手招了臺計程車,迅速的坐了上去,現在這種狀態她可不敢自己開車,還是打車的安全。

回到家,泡了澡後,凌思便軟綿綿的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沒一會便睡著了。潔白的月光從微開的窗簾邊,悄悄地鑽了進來,灑在乳白的被子上,柔柔的,暖暖的。

清晨,窗外泛著朦朧的白光,月亮還在西邊要落不落的,好似不捨這片寧靜的天空。此時,街道上偶爾有那麼幾輛車子飛馳而過,但大多數人還沉浸在那美好的夢中。

凌思揉著仍然隱隱作痛的腦袋,緩緩地睜開雙眼,習慣性的望向床邊櫃子上的鬧鐘,結果看到一張帶著羞澀笑容的柔弱女子的照片。

有些茫然的望著那張照片,嗯,長得很好看。隨即眨巴眨巴眼睛,想到自己床頭好像沒有放照片吧,而且還是個自己壓根就不認識的女人照片。

凌思閉上眼睛,搖搖頭,再睜開。還是那張照片,再閉眼,再睜開,仍是那羞澀的笑容。

迅速的坐起,“嗚。”悶哼一聲,緩下那急速的動作,凌思抬手揉著脹痛的腦袋,微睜著的眼睛看到身上那水藍色的被子,凌思那因為頭疼而微皺的眉頭,此時已經能夾死只蒼蠅了。

記憶中,自己家裡的被子都是乳白色,從來沒有水藍色。這是什麼情況?凌思邊揉著脹痛的腦袋,邊皺著眉抬頭打量著四周。

入眼便是淺綠色的牆紙,以及那米白色的衣櫃,整整一面牆都是,抬眼便能看到。側頭,朝右手邊望去,便看到了淺黃色的窗簾,窗簾全拉上了,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有一張讓人躺著的貴妃椅,靜靜地擺在窗簾前。

再看向左邊,是一架梳妝檯。上面擺著許多瓶瓶罐罐,以及一些小飾品。看著這與自己臥室截然不同的房間,凌思的臉上仍是面無表情,只是那秀美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掀開被子,看到身上那印著哆啦a夢的粉紅色長款睡衣,凌思用力的抿著嘴,穿上鞋子,往門外走去。

開啟房門,往前走了幾步,便來到了客廳,凌思看到的客廳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客廳。全套的淺色布藝沙發,以及墨色木質茶几,上面擺著茶具。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水晶電視機,和那全套的DV以及唱歌裝備,凌思此時的臉色有了些不耐,不似剛醒來時的面無表情。飛快的開啟各個房間的門,進去看了看,沒有發現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這個認知讓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一覺醒來,來到了全然陌生的地方,讓她的心情很不好,確切的說是不安以及慌亂。

因為,她知道這不會是朋友或者誰在跟她開玩笑,畢竟她那唯一的好友此時正在美國的醫院待產,根本就不可能回來。而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她的地址,有,也沒有鑰匙進來將自己轉移。

最後,在臥室的梳妝鏡前,她的疑問得到了解答。望著那陌生的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