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的回應著他的吻,二人便這麼吻得難分難捨。
直至向晚的氣息有些不穩的時候,這才放到開了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讓她感受著自己此時的心跳。
二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相擁著,抱著許久,耶律晏低頭便見向晚已靠在他的懷裡睡著。
揉揉了向晚的發心,抱著向晚窩進了被窩裡頭。
月光照入船中,照在二人的身上,二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的笑,眉間卻帶著濃濃的不捨,或許誰也不想要離開誰吧。
這一分開便是好幾年,他們都捨不得分開,只望著時間過得慢一點兒,更慢一點兒。
日頭還是慢慢的升了起來,一縷陽光照入了屋內,直接照在向晚的臉好上,向晚這才緩緩的眨開了雙眼,而她的身邊,早已沒了耶律晏的影子。
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惺鬆的雙眼,四處的看了看,都沒有找到了耶律晏的身影,卻看到了一封的信,以及一把精緻的匕首。
向晚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跑到了桌邊,信是耶律晏寫的,交待了她一堆在照顧好自己的話,而那把匕首卻是留給她防身的。
☆、向晚現身難民村
女子一身白衣,立與山頭,一頭烏黑長髮隨著風輕輕的飛揚著。
女子肩上披著一件白色的披風,臉上也帶著一條的面紗,雙眼極為有神的望著前方。
似要看穿眼前的一切似的,女子抬頭望著天空,天依然這麼藍,雲依然這麼白。
她依然沒變,只是轉眼三載過去了。
“姑娘,天涼,回屋吧!”冬青見向晚一直站在這兒吹冷風,有些擔擾她到時病了怎麼辦。
“不礙事,我再站一會兒而已。”向晚看著眼前的景色。
如今她所處的位子,便是難民村,便是前生耶律晏死的地方。
她之所以來到這裡,也是因著她的心中掛念著前生耶律晏所救的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在難民村中,但她卻沒有找到她,她之所以一直留在這裡,無非也只是等著耶律信的出現。
若非耶律信從中作埂的話,只怕前生耶律晏也不會死在難民村。
她不清楚耶律晏要救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但是既然是耶律晏要救的人,那麼她自然得要救他,不能因著他救的是一個女子,便不會理會。
因為耶律晏要救的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如今她了沒有弄清楚,就不能夠因為這而來懷疑耶律晏對她的感情。
三年沒的跟耶律晏見面,但時不時卻都能夠聽到耶律晏的訊息。
比如耶律晏打了勝戰,她會為耶律晏而高興,而耶律信似乎打算藉此次的機會,跟耶律晏好好的比一場,耶律晏勝一場,他便要勝一場。
但他的實力跟耶律晏當真還是不能夠比,耶律晏連贏五場的比賽,他才贏一場,而前幾天關東一戰,耶律晏沒失一兵一將便直接地攻下了了關東城,而耶律信居然打算就此戰跟耶律晏比,而去攻南城,別說攻下了,五萬的兵馬損了一大半。
只怕蔚皇因此早已氣得想殺了耶律信了。
蔚皇也清楚,他們兄弟二人明裡暗裡的沒少爭過,但是對於此事,只怕耶律信的做少,更得蔚皇的喜。
而害得耶律沒攻下南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哥哥慕珩。
三年來戰火不斷,慕行雲本來一舉直達京都,卻沒想到一下被慕珩和林博文二人打得連連後退,就差退回遼東了。
有些不再相信慕行雲的人,也暗暗的帶著東西偷偷離開。
慕行雲本來還有五萬的民兵,而如今也就兩萬出頭的樣子。
民兵終究是不能夠跟長年訓練的官兵相比,差不多在慕行雲打了第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