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寧武惡趣的戲弄道。
“嗯,你給我說說唄!”白玉蘭似乎沒發現寧武捉弄自己的表情,好奇寶寶樣的追問道。
“那,你把耳朵湊過來點!”寧武故作神秘的看了四周一眼,輕聲說。
見他一臉謹慎的樣子,白玉蘭也跟著瞅了瞅四周,什麼人都沒有呀,不過,為了小心起見,還是聽話的把頭偏到寧武跟前。
寧武笑嘻嘻地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耳朵,鼓起勁,對著白玉蘭的耳朵大吼一聲:“不知道!”
“啊!”白玉蘭被他驚天動地的吼聲震得嚇了一跳,不自主地捂住隆隆直響的耳朵,憤憤的盯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寧武是他的殺父仇人。
寧武笑眯眯地看著一臉哀怨,痛苦的白玉蘭,說:“小白,還像知道什麼嗎?我可提醒你啊,別那麼惡趣味的打探總裁的私事,當心,總裁找你喝茶喲!”
“你,討厭!”白玉蘭瞪著寧武,腳一跺,狠狠地罵道。
寧武假裝沒聽見白玉蘭的話,笑眯眯地揮揮手,轉身朝秘書辦走去。
。。。
 ;。。。 ; ;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那麼匆忙,轉眼間,假期就已經過完,雷小小几人帶著滿腔喜悅,一身疲憊地返回學校,重新恢復平靜的生活,上課,下課,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繼續。
誰知道,好景不長,度假回來後第三天晚上,202寢室裡,雷小小坐在書桌前,翻著手裡的小說,劉至靜在玩著電腦,寢室裡一派靜謐祥和。門,突然被推開了,雷小小聽見響動,抬起頭,只見羅洛臉色煞白,淚水橫流地站在門口,陰鬱的面容,那哀怨的神情,就像秋天被風風乾的草原,呈現出一片荒蕪寂寥和衰敗之氣,手上,拖著她那棕色的大行李箱,整個人搖搖欲墜,仿若秋風中被吹得“撲簌簌”發抖的葉子,看得雷小小心裡發慌,跳起來失聲叫道:“羅洛,你怎麼啦?”
劉至靜聽見雷小小驚訝的叫喚,扭頭一看,也緊跟著站起來迎上去,接過羅洛手裡的行李箱,雷小小則連忙扶著羅洛往裡走。
羅洛好像一個失去生氣的布娃娃,沒有半點活力,任由雷小小拽住她往裡拖。劉至靜見雷小小把羅洛安置在床上坐下,連忙轉身倒了杯水,端過來,放在羅洛面前的桌上。
兩人一左一右挨著羅洛坐下,雷小小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焦急的安撫道:“你別急著哭呀,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幫你解決,好不好?”
羅洛嗚咽著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那流露出的悲痛,就好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刺得兩個女孩心臟生疼,也忍不住眼眶一紅,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劉至靜抓住羅洛的手,哭著哀求道:“羅洛,你倒是說呀,是不是你和丁雪峰吵架了,如果是他欺負你,我們一定找他替你討個公道。”
聽見丁雪峰的名字,羅洛再也繃不住了,大哭起來,邊哭邊憤怒地說:“他明明答應我,不去美國的,可轉過身,揹著我和公司簽了合同,後天,後天就走了!”濃濃的悲愴,哀痛的訴說,震住了兩人。
“不哭了,羅洛,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這樣言而無信的男人,咱們不要也罷!”雷小小拍了拍羅洛的肩膀,柔聲勸慰道,“你那麼美,那麼好,那麼愛他,他失去你是你的損失,不是你的損失!”
“對,咱不哭,咱們好好過!”劉至靜也嗚咽著勸說,緊了緊羅洛的手。
三個人,邊哭邊說,愁雲慘淡時,門“咚!”地一聲被推開,歐陽旭紅著一張臉,怒氣衝衝地衝進來,看見三張滿臉淚痕的臉盯著自己,不由一怔,詫異地問:“你們怎麼啦?”
“歐陽,丁雪峰出國去了!”雷小小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