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說道:“佟谷洋,我是護法,不是皇帝,你遠迎我幹什麼?”
佟谷洋目光閃爍,還未來得及言語,就聽司馬進又道:“不過,你也確實該死,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佟谷洋聽聞此言,嚇得全身直冒冷汗,他不曾有半刻猶豫,連忙屈膝下跪,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司馬護法饒命,司馬護法饒命。”
司馬進哼了一聲,掃了一眼床上的林融飛,以及木然站在一旁的雪兒,又對佟谷洋說道:“你先起來吧。”
佟谷洋聽司馬進的語氣似乎有緩和的餘地,心下稍安,他又磕了一頭,悄悄的擦了一把冷汗,這才惶惶的站了起來,彎著腰,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雪兒從司馬進的說話聲音中已經辨別出,他就是剛才在老皮房間的那個人,也就是此人要佟谷洋去取“王大哥”的性命。此時,雪兒已經驚呆了,她也不清楚此人是什麼來歷,但看到自己的佟師兄竟會聽命於他,在他的面前又是如此懦弱,還要向他跪下磕頭,她在鄙視佟谷洋的同時,又感到十分的無助,但更多的是對此人產生的莫名的恐怖感。
司馬進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雪兒,忽然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佟谷洋連忙應道:“回司馬護法,她是屬下的師妹,名叫雪兒,當時與林融飛一起來萬松谷化解魔膽咒,後來便留了下來……”
司馬進手一擺,顯然對佟谷洋這些話不感興趣,他皺著眉頭,似乎是被雪兒的醜陋所震撼,想了想,漫不經心的問道:“哦,雪兒,身材倒是不錯,可惜這張大臉竟然如此醜陋。”
雪兒聽到“林融飛”這三個字的時候,身子不由的震了一下,嘴角動了動,一動不動的立在林融飛的床邊。
林融飛聽到這裡,心想:沒錯,她還真是我認識的那個雪兒。只不過她小的時候那麼漂亮,長大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林融飛閉著眼睛靜靜的想著心事。卻聽佟谷洋小心的回道:“回司馬護法,雪兒她……”說到這裡,看了一眼雪兒,見雪兒正以不屑的目光盯著自己,心中一嘆,想說的話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司馬進也沒有注意佟谷洋的表情,或者說,他對雪兒壓根就沒有興趣,他看看佟谷洋,突然板著臉說道:“佟谷洋,你可知罪?”
佟谷洋身子一震,再次惶恐不安的跪了下來,說道:“屬下……屬下知罪。”
司馬進繼續道:“你且說說,你犯了何罪?”
佟谷洋哪裡曉得自己犯了什麼罪,他剛才只不過是接著司馬進的問話回答罷了。他支吾了好半天,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屬下……確實不知,還望司馬護法明示。”
司馬進大聲呵斥道:“大膽!你剛才說知道,現在又說不知道,你當本護法跟你鬧著玩的?”說到這裡,冷哼了一聲,又接著道:“諒你也不知犯了什麼罪,我也懶得告訴你,你自己慢慢尋思去吧。”
佟谷洋聽了這話,暗想: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話雖如此,但卻不敢有絲毫不滿,只得恭敬的應道:“謝司馬護法!”
司馬進並不領情,指了指床上的林融飛,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小子還沒有死,這樣吧,你上去補上一掌,取了他的性命,本護法便赦你無罪。”
佟谷洋應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向林融飛走去,一邊走一邊尋思:原來就是為了讓我去殺那小子,何必拐這麼的一個彎?那小子不是已經服了慢性驅魂散了嗎?為何這個司馬老賊還這麼不放心?想歸想,腳下卻不閒著,林融飛的房間本來就小,邁了三小步,已離的林融飛很近了。只不過,他被雪兒攔在了面前。
雪兒在一旁一直未曾言語,此刻見佟谷洋欺上前來,明知凶多吉少,但還是不解的問道:“師兄,你為什麼要聽這個老頭的話?”
佟谷洋不答,確切的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