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堂吉訶德有些詫異;曾經的世界最強者哪怕變成了守城卒;也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自己能有什麼“等等,”堂吉訶德微微眯起了眼睛,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師孃,同樣被封印了無數載的歲月女神;他很清楚,自己的靈能,除非自己同意,否則是根本無法被別人抽取的,那麼,那位費倫至強者如此的客氣也就說得通了。
俗話說;殺人者;人恆殺之;方才跟蹤愛絲特的那三個冒險者;那麼輕車熟路;那麼的默契;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所以發現煮熟了的鴨子飛了自然是很惱火的;尤其是他們又是從酒吧裡出來;喝了很多酒;判斷力就明顯的下降了很多;看著穿著寬大的冒險袍且有意隱藏了環之法師氣息的堂吉訶德;就以為遇到了軟柿子;尤其是藉著月光;他們看到堂吉訶德長得還很不錯;這群男女通吃的傢伙就動起了歪心。
看著迎面走過來的三個人;堂吉訶德不由的樂了;因為他已經感知到了這三個傢伙那赤裸裸的惡意;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吞噬靈魂了吧;想到這;堂吉訶德意念一動;他身後的空間就出現了好似水一樣的漣漪;三枚長相與不列顛金幣很類似的金幣彷彿像是擠牛奶一樣從空間裡被擠了出來。
這詭異的場景瞬間讓對面三個被慾火吞噬了理智的傢伙清醒了過來;但是已經晚了。
“嘭!嘭!嘭!”
三聲鈍器擊打頭部的聲音迴盪在這沒什麼人的街道上;而後三具屍體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但是奇怪的是;他們的額頭上卻沒有哪怕一絲的傷痕。
自然這就是堂吉訶德的天賦法術金錢劍;當然不是完全體;畢竟對付這種小較色而已。
堂吉訶德緩步的走到了那三具屍體的跟前;半蹲下身子;在他的靈魂之眼中;盤踞在這三個人大腦裡的靈魂被洞穿了;甚至因為靈魂的結構;大腦本身也受到了破壞;顯然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死因。
“原來如此;”堂吉訶德捏著下巴;“作用於靈魂的攻擊不但會直接的消減對手的靈能;如果對方是活著的生命;甚至能夠按照一定比例轉移到儲存靈魂的大腦上。”
“下來吧。”堂吉訶德站起身;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一棟房子的屋頂——
夜晚的嘆息之牆是禁制通行的;當然;對於堂吉訶德來說;只要他不臉對臉的撞到法師衛隊的高層;就絕對不可能被發現;所以在光學法術的作用下;他還是很輕鬆的就來到了約定的地方;果然;在那裡他看到了趴在牆垛上喝著自己蒸餾的高濃度白酒的夏亞。東海;又或者可以稱呼他為李東海。
“酒呢?”堂吉訶德的隱蔽法術對於他來說似乎沒有任何的作用;而是直接轉過身笑著問道。
堂吉訶德警醒的看了看四周;結果夏亞。東海笑著擺了擺手;“放心吧;在嘆息之牆上;我不想讓你被發現;你就是釋放禁咒;都不會有人看到你的。”
堂吉訶德微微的點了點頭;撤掉了隱匿法術;將空間戒指裡剩餘的十幾瓶高濃度白酒都拿了出來;“前輩;就剩下這麼多了;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再去製造一批;當然;我也可以把方法傳授給您;其實原理也很簡單。”
“哈;”夏亞。東海伸手指了指堂吉訶德,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小子很上道一類的意思,而後在堂吉訶德眼中,嘆息之牆彷彿從堅硬的岩石變成了流沙一樣,地面上的十幾瓶白酒都沉了下去,“這酒確實不錯,我都沒捨得喝,今天是看到你回來,我才喝了一瓶。”
“不知道前輩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堂吉訶德恭敬的走到了夏亞。東海的旁邊。
夏亞。東海沒有回答,而是打量了堂吉訶德幾眼,“小傢伙人還不錯,如果換做旁人,我想那枚龍血陰陽丹必然是會一個人獨食的,不後悔嗎?如果一個人吃掉,又能夠闖過心魔關,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