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讓我意外地停留在她家,醒來之後,看到門的一邊還留有我七年前打壞過的痕跡。”
“……”
兩人沉默了一下。只有暖爐燒火的聲音。
“你沒有想問我的事嗎?”
達夫南一開口這麼說,伊索蕾就噗地笑了出來。笑著的她顯得眼瞳很是明亮。
“怎麼了,你想對我說什麼?”
“不,不是的……因為當時你看到很多奇怪的事。”
“嗯……”
伊索蕾沉思了一下之後,說道:
“是啊。你的劍是不是危險的東西,或者說,那東西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力量?可是如果我 都好奇,那祭司大人們一定早就在著手處理了吧?”
“他們幾位也可能有不懂的地方,伊索蕾你是不是會更瞭解呢?”
“可是他們幾位對島上的安全比我更敏感。”達夫南短暫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說道:
“那把劍是我們家族的寶物。我是指在大陸生活時的那個家族。傳給了我哥哥,然後我 哥哥又再給了我。”
“你是指貞奈曼家族嗎?”
“啊,你怎麼會知道?”“你在我家門前不是喊過嗎?說'我波里斯。貞奈曼!'。”
“啊……對,我是這樣喊過。”
達夫南尷尬地笑著搔了搔頭髮。伊索蕾露出微笑,說道:
“你這樣喊,很有個性。”
“……”
他張口結舌,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伊索蕾一面看著爐火,一面接著說:
“當時的事我還記得很清楚。之後我想了很久。為何當時我沒有馬上衝到外面去呢?聽到那種侮辱,我怎麼會保持沉默呢?跟著你到廢墟村的時候,我得到了答案。也就是,當時我是 因為感覺到你可以替我解決問題,我才會這樣。不是由我自己,而是由你去解決。”
那個時候賀托勒或許不知道,但達夫南卻很清楚。要是當時賀托勒開口侮辱了伊利歐斯祭司,他當場勢必就得在那裡,和伊索蕾承受伊利歐斯祭司教導的雙劍對決。她是那種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因為一句話就會要對方付出代價,要對方死的那種人,這就是他所知道的伊索蕾。
幸好沒有……在下一刻,他卻自己嚇了一跳。咦,他怎麼會覺得是幸好呢?是不是因為他不希望伊索蕾的手上沾到血呢?此時,達夫南說道:
“其實那也可以說是我該解決的問題。也是我的錯……”
“我知道。這件事我們兩人都有錯。如果硬要追究起來,提議要去海邊的是我,所以是我犯 了大錯。不過,也是因為我認為你可以為我抗辯。我怎麼會這樣呢?”
“不知道……”
伊索蕾轉過頭去,和達夫南互相面對面。或許她是因為爐火的關係而臉頰泛紅,不過,表情 卻很沉著。
“當時我感覺到你就像是我要結婚的物件。”
“……”
屋外正下著雪。有些雪包覆了屋頂和屋簷,有些雪掉落下來,將他們與這個世界隔離。“沒事了。你不必再擔心了。因為現在我已經回覆到我原來的樣子。我爸爸不是間接留給了 我遺言嗎?'照她自己名字的含意去生活'。”
高貴的孤獨。
為何伊利歐斯祭司要暗示他唯一的女兒這樣做呢?像她這樣不與人來往,和村子隔離獨自一 個人生活,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結果嗎?
“你……喜歡現在這種生活嗎?”
“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說我認為只能用這種方法生活。”
“為什麼呢?像你這樣有才能,而且又美麗的人,實在是不多見,為何孤伶伶地這樣……” 伊索蕾堅決地打斷他的說話聲: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