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跑進書房,嚴肅著小臉蛋,鄭重地說著。
“我夢見媽咪跟別的男人好上了,然後她說不喜歡你了……”凌以曜小大人的模樣嘆了一口氣,“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嫌棄我和弟弟是拖油瓶,不肯帶我們兩一起走……”
凌以曄聽他哥哥這麼一說,更加擔憂了,他搖晃著他爹地的手臂,急切地催促道,“爹地,你說現在怎麼辦?媽咪都要跑路了,咱們得趕緊想個辦法……”
如果平時,凌越肯定會轟他們出去,不過現在他一想起有另外一個男人整天跟他老婆膩在一起,意圖不軌佔他老婆便宜,頓時怒了。
“回房間裡睡覺,我很忙呢。”凌越將小呆放在地上,用眼神警告他們兩別再耍寶了。
兩個小傢伙對視一眼,感覺這招沒什麼作用,無奈地晃著小腦袋,手牽手只好暫時休場,明天再來煩他們爹地。
兩萌寶離開之後,凌越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遙遠的電話。
“沒空。”手機那頭的聲音妖涼,天生華麗的聲線透著一份疲倦。
“藥怎麼樣?”凌越開口問了一句。
“凌越,你當老子是神,我剛回義大利一個月而已,我早已經跟你說了,我還不清楚她當時被人灌入了什麼藥,我抽了她200cc的血化驗,至少要半年才能有點成果。”
“如果有活人試驗體呢?”凌越突然開口,那聲音透著一份陰戾。
夜千尋握著手機,手頓了一下,有些懷疑地反問一句,“你捨得讓夜悠然給我當活體試驗嗎?”
“你現在過來a市,記得保密行蹤,至於活人試驗體……放心,很快就會有了……”凌越意味不明地說著,語氣裡透著一份不耐煩。
現在他只想要儘快的把那人揪出來,我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夜千尋看著自己被凌越結束通話的電話,不由微怔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滑動了幾下,檢視著凌越之前給他發的一條彩信。
彩信只有一張照片,是凌越不知道從哪裡拍來的油畫,畫裡面是一棵盛開的櫻花樹,繁盛的櫻花飛舞,整幅油畫看著讓人有種幸福快樂的感覺,而最關鍵的是這油畫下面的署名。
mark?
又是這個名字。
夜千尋這個月簡直累癱了,他有兩個妹妹,親妹妹呢,不愛理睬他,徑自一個人又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另一個更煩,整天害他滿世界跑。
夜千尋恨恨地瞪著手機裡這幅櫻花盛開的油畫,不禁地低咒一聲,“知道了對方是誰,卻不能立即出手宰了他,他媽的程靜庭要是落我手上,我肯定不讓他好過!!”
不過有一點讓夜千尋有些在意,他蹙眉深思著,凌越所說的活體試驗體,那該不會就是……
如此想著夜千尋的臉色閃過不忍……最後沒有多想,立即乘著專機趕往a市。
……
“對了,娉婷,以前不是有一位長著歐洲人面孔,長得很漂亮一小白臉,這段時間怎麼沒看見他了?”一大早安荷一反常態,居然熱情到程娉婷的西餐廳裡幫忙。
“他只是我一普通朋友,他已經回義大利去了。”程娉婷一邊收拾餐牌,一邊很隨意地說著。
安荷聽她這麼說,頓時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傻丫頭看上人家了,沒錯,那男人確實是長得漂亮,那眼瞳也很稀有,不過男人長得漂亮可是大忌,這種男人靠不住……還是凌越這種純金男人最好,凌家三少夫人這位置多少女人作夢都搶不過來。”
“媽,你別亂想了……”程娉婷有些緊張地看向安荷。
說著安荷心思不純地朝餐廳中央正在用早餐的父子三人看去,頓時眉開眼笑,“娉婷,凌越是不是每天都帶著他兒子過來你這裡用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