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他們被她給逗樂了,笑了笑,只是想著若是夜悠然這卡不夠付的話,他們也悄悄地結賬。
雖然說夜悠然有點生悶氣,不過她也並不是小氣的人,而且凌越幫的那個程娉婷是夜千尋瞅上的女人,不嚴格來說,也算是自己人。
夜悠然吃著吃著莫名有些心虛了起來,“萬一凌越真的在家裡等我的話,那麼我豈不是死定了……”
夜悠然暗自在心底擔心著,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大概吃了半個小時,夜悠然便提前離開了,因為張仁他們幾個大老粗還要繼續拼酒,所以這次的賬單最後還是由他們負責了。
“下次我一定請你們。”夜悠然朝他們揮揮手,抱起伯爵,猛地衝了出去。
張仁他們都以為她家普通經濟條件,畢竟一個整天搭地鐵上班,連午餐都吃自家便當的人,怎麼可能有閒錢呢。
夜悠然匆匆的趕回家,然而當他回到家裡的時候,卻發現房子裡一片的黑暗,就是說,凌越沒有在家裡。
夜悠然有些悶悶地徑自開啟房門,開了燈,一屁股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跟伯爵大眼瞪小眼。
“你說,凌越哪裡去了?該不會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吧?”夜悠然抿了抿唇,表情有些鬱悶。
“剛才我在俱樂部外好像是看見了程靜雅凶神惡煞地罵著程娉婷,不過程靜雅也並沒有對程娉婷做什麼實際性的傷害,他到底跑哪裡去了?”
夜悠然徑自說著,眸子愈發暗淡,氣哼一聲,“他不可能去安慰程娉婷吧,凌越根本就不是安慰人的料。”
“喵!”伯爵見她抽風瞎想,沒好氣朝她大喵一聲,爪子朝她的手機推了一下,示意她給凌越打電話,別煩它。
“我手機中午的時候就已經沒電了,不打給他了,我去洗澡,他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可事實上,當夜悠然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凌越還是沒有回家,家裡一片的空寂。
……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而此時程靜雅被人關押在一個黑沉沉地鐵牢裡,她正顫抖著身子,縮在角落處,驚慌地模樣盯著眼前的男人。
“凌越,我沒有得罪你,我只是……”程靜雅的聲音頓了頓,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凌越用這麼憎恨的目光看著自己。
倏地程靜雅想起了那次在廣場,凌越將自己的信用卡親自遞給程娉婷使用,他或者真的喜歡庇護程娉婷這種小清新的女人。
“娉婷,我向你道歉。”程靜雅臉色慘白,明顯是被這房子沉沉地壓迫氣氛給嚇著了,她害怕著,凌越真的要她的命。
突然轉頭朝另一個方向看去,對著那邊的女人大叫。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欺負你,我不應該在爺爺面前說壞話趕走你母親,我立即回家跟爺爺說清楚……我求你,讓凌越放了我……”
程娉婷有些驚訝,因為程靜雅從小就欺負她,這是她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地對自己說話。
她居然向我求饒?
程娉婷有些不敢置信,同時心底也隱隱的湧出一份快感。
原來被自己的敵人哀求的感覺,是這樣舒暢,怪不得夜悠然總是喜歡張揚,無法無天……
凌越沒有去注意她們的面色,他面無表情,右手揚起,站在他身後的兩名身材高大的保鏢立即上前。
一名保鏢的手上正拿著一支注射器,那裡面是淺黃色的不知名液體。
另一名保鏢拿出那碩大的鑰匙,咔嗒一聲,開啟那沉重的鎖鏈。
程靜雅看著這兩名渾身殺氣的黑衣保鏢靠近,目光緊緊地瞪著那管淺黃注射器,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她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凌越,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