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了,不過凌越,今天好歹是傳說的情人節,你不表現表現你的愛意嗎?”
凌越挑挑眉,又是這些破節日,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他倒是唇角微微勾起,伸手一把將她扛起,直直地朝臥室走去。
“喂,喂,你做什麼,我重點都還沒說呢!”夜悠然抗議拍他腦袋。
“不必說,直接做就行了。”
他帶著邪笑,“夜悠然,你一會兒就不會埋怨我了,因為你會知道我對你的愛意有多麼的深!”
“流氓!x蟲上腦!我不是說這個,放我下來,我有重要的事要說!!”
凌越發誓如果不是當時她的語氣帶著少有的認真,他肯定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扔床上吃掉。
凌越鬱悶地看著這小女人惹得他渾身是火之後,非常不負責任地扯著他進了書房,拿著墨水沾染手指,有規律地在本子畫手指印。
“認清楚了沒有,這個原理跟摩斯密碼差不多,以後每逢情人節,你都要給我寫一封手指印的情信!”夜悠然無理取鬧地強烈要求道。
當時凌越盯著那長長短短的手指印,簡直鬱悶死了,他真搞不明白他妻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鬼主意。
然而現在凌越看著衣櫥內留下的血印,頓時慶幸,慶幸當時他真的用心聽她胡扯。
“彬緣博物館。”
凌越低喃著一個陌生的詞,為什麼夜悠然偏偏就留下這資訊。
冷霄也搞不明白,不過既然是夜悠然留下的,那麼肯定非常重要,“我立即去查一下這家博物館。”
夜悠然應該暫時沒有性命之危,凌越不斷地告訴自己,只有這麼想著,他才能精神起來。
這群匪徒來自印度尼西亞,這是他們第一次過來中國,他們的目標非常明顯,就是a市,為了一些東西而來。
“這群人的來歷不簡單……”
直到夜深,左少懷來到了地下室,他看了一眼眼前臉容冷峻的男人,他想凌越應該比早上的時候冷靜了許多。
冷靜?無論多麼強大的人,被人捏住了死穴,也會驚慌失措。
夜悠然和他兩兒子正是凌越的死穴。
“既然那群匪徒帶走了夜悠然,那也就是說,夜悠然對他們有利用價值,至少她暫時能保住性命。”左少懷淡淡地開口。
“我知道。”凌越轉身朝他看了一眼。
左少懷曾經出賣過他,害他險些喪命,若是從前的他,老實說,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背叛過他的人,他不會再相信。
不過夜悠然卻極力地勸服了自己接受左少懷,當時夜悠然說得理由讓他直接想笑,她說她看上左少懷的女兒,想讓人家的女兒給她當兒媳婦,所以親家不能殺。
回想起這些年,夜悠然真的讓他改變了很多,比從前,從前那個裝痴傻冷冽無情的自己,要多了一些人性。
“夜悠然是個聰明的女人。”左少懷突然開口。
他從來都沒有稱讚過夜悠然,從左少懷認識她開始,他總是覺得那女人配不上凌越,當她三年後回來,那強悍的身手槍法總是跟他們作對,那時,他甚至想過殺了夜悠然。
他是真的派人暗中除掉她,不過每次夜悠然都像是非常幸運險險地避開了,那時候左少懷一看見她那張揚的笑,總會氣憤不已。
可後來想清楚了,那不是幸運,夜悠然只是在裝糊塗。
“夜悠然,她會想盡一切的辦法讓自己活下去……”
左少懷知道自己曾經出賣凌越,為這事他一直慚愧,現在他只能輕言淡語地安慰他的兄弟。
……
“彬緣博物館有a市有百年曆史,屬於白家資產,上個世紀白家盛極一時,彬緣博物館裡陳列的展品大多舊時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