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影片裡的畫面,驀地他的目光變得冰冷,那個男人為她擋了一槍?
左少懷挑挑眉,看著凌越,唇角噙著笑,“這女人真是好本事,不僅把你迷得頭暈轉向,連夜千尋那隻向來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老狐狸竟然也替她擋子彈,哈哈哈……不愧是夜悠然,禍國殃民。”
凌越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影片裡的男人身上,普通的黑色西裝,臉上帶著人皮,清冷疏離的氣質,驚人的反應速度,除了夜千尋還有誰有這個能耐……可是偏偏他覺得這男人不像是夜千尋。
左少懷見他這緊皺著眉宇,調侃了說了一句,“該不會是吃醋吧?越,我實在不明白夜悠然那個麻煩精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你和夜千尋這樣著迷,要是我,我情願要一個安安份份聽話的女人。”
凌越沉默著,目光依舊在影片裡凝視著,最後他放下儀器,面容冷漠地看著窗外已經開始漸漸泛白的海平面。
他小聲低喃著,“沐小瞳只是三年前,一直追逐的夢,而現在,夢也應該醒了。”
他們的世界容不下這種兒女情長,特別是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他怎麼可以再次縱容她……
既然你選擇了夜千尋,那麼……我的瞳瞳就在那一刻被你親手埋葬了。
左少懷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昨晚真是有夠累的,他看不清楚凌越此時的表情,不過他猜,大概是憤怒吧,被夜悠然那女人耍了一把,說出去,倒真的沒有人會相信。
“對了,冷霄那傢伙哪裡去了?f市是他的地盤,這裡他最瞭解,聯絡了他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應。”
凌越收回目光,其實他也覺得很累,心身疲憊,全都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暗自在內心自嘲,緩緩地閉了閉眼睛,小聲打趣地說。
“我們三個,就算冷霄就會享受,昨夜我在麗庭遇到他,或許是流連在花眾沒有醒過來。”
左少懷直接將欣長的身子直接平躺在沙發上,慵懶地伸了伸脖子,“越,你要是能像冷霄這樣就好了,至少我們這些人肯定不必這麼瞎折騰,你知道自從夜悠然那禍害回來後,我們的開銷,人員財產損失了多少嗎?真是個麻煩精。”
凌越但笑不語,她確實很麻煩。
“不過這下好了,那個禍害被夜千尋撿走了,我幾乎看到了光明。越,你可千萬別心軟,那女人非常不祥。改天讓冷霄給你多找幾個白白淨淨聽聽話話的,安下心來好好過日子吧。”
凌越沒有應聲,左少懷卻已經累癱,直接沉睡過去了。
而那位被他們認為流連的花眾中的冷霄同志,此時正非常尷尬地光著膀子,像條死魚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他轉頭訕訕地看著床邊的葉一諾,哀求地聲音開口,“阿寶,其實我的傷並沒有那麼嚴重。”
葉一諾目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右手指尖在他後背處的傷口,突然按壓下去,“會疼麼?”她神態自如地反問。
冷霄咬著牙,疼得死裡活來的,愣是為了臉子問題,強顏歡笑,“沒事,小傷,不足掛齒,其實我挺耐打的,你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我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絕對可以依靠我。”
葉一諾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因為他們兩人身上都有傷,不宜回冷家,冷霄讓手下的人替他們處理好了傷口之後,他們便呆在冷霄的私人別墅裡。
由於冷某人不想被別人打擾,所以他下令,就算是地震火山爆發都不準過來打擾他。
寬大的別墅裡只有他們兩人,顯得有些清寂,而窗外已經有晨光照入。
葉一諾沒有睡意,她斜靠在沙發上,目光變得有些深思。
冷霄被葉一諾命令趴在床上,不準碰到傷口,怕會發炎。冷霄一向對葉一諾的話唯命是從,乖乖地趴著,他轉頭小心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