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離開，她開啟自己的小本子，裡面真的只是記著一些簡單細心普通的事，比較今天穿了什麼衣服，做過什麼事，都不是什麼秘密……

“為什麼記性越來越差？”

夜悠然表情漸漸沉了下去，從半個月前，她就有這種感覺，總是忘記了昨天發生過的事，若不是因為有阿道夫陪同她一起過來印尼，估計她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一個月了，凌越和孩子在a市過得怎麼樣……

……

“先生，美女請問你們想要吃什麼？”一家西餐廳裡，一位四歲大的俊氣小男孩當起了小服務生，一本正經詢問客人。

“我們想要一份黑森林蛋糕和兩杯拿鐵，謝謝了小帥哥。”餐廳裡的客人總會笑盈盈回覆，而且給了不錯的小費。

凌以曄低頭瞅著自己小兜裡的錢，有些激動，正巧這時餐廳門口一位身體英挺冷峻的男人走了進來，凌以曄直接就朝他撲了過去。

“爹地！爹地！你看！這是我今天賺的錢！”凌以曄抓起一把零錢現金，有些自豪地說著。

凌越朝他撲紅的小臉蛋看了一眼，上個月這煩人的小東西哭著鬧著一定要見夜悠然，於是乾脆把小傢伙扔到程娉婷這餐廳裡。

沒想到，凌以曄一邊吃一邊怨念，最後，他吃撐了住了一次醫院。

凌越抽空過來看他，以為他又在填肚子，沒想居然當起了服務生，一臉的喜悅，沒有了之前的怨念的小表情。

“其實小孩子很容易忘記，他們記不了太多的事，只要有另一件事讓他們喜歡，那麼之前的都會被忘記……”程娉婷淺笑著走了過來，聲音溫柔地說著。

凌越聽著卻不由蹙眉，他語氣平淡，“是嗎？”

程娉婷笑意更濃，“育兒書上都是這樣寫的。”

“爹地。”

就連凌以曜也披著小服務生的制服，那模樣可愛極了，他走到凌越跟前，前幾天那陰沉的凍包子臉也變得陽光了許多，看樣子，他兒子在程娉婷這餐廳過得不錯。

凌以曄抱著餐廳的選單再次跑了過來，高高舉起這選單，建議道，“爹地，你要不要試一試程娉婷親自做的蝦餃，很好吃呀！”

凌越見他這副標準的小服務生模樣，不由失笑一聲，“想要我給你小費？”

“爹地，我認認真真地為你服務，你肯定要給我小費，你不給那太小氣了！”

凌越隨意地找了一個靠玻璃牆的位置坐下，抬頭對著程娉婷說要兩份蝦餃，程娉婷看著凌越此時臉上淡淡的笑意，倏地有些失神。

“你好久沒有笑過了。”程娉婷莫名小聲地開口。

凌越怔了一下，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從夜悠然離開a市之後，他的心情一直很壓抑，命門那邊找了大量的線索，卻也沒有找到幕後那人。

程娉婷見凌越此時正目光直直地看著自己，她的臉蛋驀地刷紅，有些害羞似的立即轉身，倉促地說了一句，“我，我現在就去拿兩份蝦餃出來。”

凌以曄像是有些小疲倦了，他爬到凌越身邊的位置坐下，揚起頭，晃著他藍眼睛笑眯眯地說道，“爹地，如果程娉婷也跟我們一塊住就好了。”

凌以曄那聲音憨敢地帶著童真，那是發自內心地喜愛。

可是凌越聽著卻眉宇緊皺在一起，低聲說了一句“她不能跟我們住在一起。”

凌以曄小表情有些失望，有些撒嬌地抱著凌越手臂，“爹地，我喜歡程姐姐！我想讓她住在咱們家裡，你說好不好？”

小傢伙的聲音有些大，四周的人都能隱約聽到。

“這對雙胞胎真可愛，我注意了他們很久了，好像一直都只是這三父子過來用餐，怎麼沒有見過他們母親，他們母親是不是死了？還是說離婚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