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識時務為俊傑,本本分分退到了牆角,給百里辛和帝迦留出了充足的空間。
百里辛不要臉地祭出了夏池:“我是陪他來的,他感冒了。”
夏池:“???”
哥!你不能賣我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直播間。
【夏池是塊磚,哪兒有需要往哪兒搬。】
【真·工具人·夏池】
【大佬做手術的動作驚豔到我了,我還以為大佬只是名義上的校醫,沒想到真的能做手術。】
【不僅能做手術,還能檢查身體呢。這誰看了不說一句真牛逼?】
【可不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只是有點上火而已,”會診室中,男人已經脫下了手術服,換上了白大褂,快速寫了一個藥單遞給夏池,“去隔壁取藥,一天三次,飯後半小時服用,一天就能見效。”
“好了,你出去等著,把百里辛同學叫進來。”
夏池拿上單子立刻遛了,十幾秒後,百里辛走了進來。
帝迦摘下口罩和手套,有些疲倦的身體靠在椅子上,“今天中午我走了之後你們是不是進了手術室?”
“是,”百里辛坐到帝迦面前的椅子上,“你好像很累。”
帝迦:“一天五臺手術,從早上忙到晚上,換你試試。”
“這個學校啊,”他冷笑一聲,“呵。”
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帝迦重新坐好,“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百里辛聞言伸出手,露出了手腕,看到帝迦仔細把脈的動作,百里辛開口道,“我進了手術室之後看到了韓麗同學的檢查單,我看到上面寫的死因是大出血。”
冰冷的五指倏然抓住了百里辛的手腕,“你膽子不小,不僅趁我不在進了手術室,還看了檢查單。”
百里辛一臉的愧疚:“手術室門沒關,檢查單就在桌子上。看到看了,我現在也不能把東西從我腦子裡摳出來忘記吧?”
冰冷的手指順著手腕緩緩上滑。
百里辛還穿著他的那套灰色校服,校服外套很寬,帝迦的手掌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鑽進了袖口中。
“雖然忘不了,”百里辛的袖子向上起伏著,“但也不能什麼懲罰都沒有。”
“我臨走前還特意囑咐過你們,休息好就離開,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對你的信任和幫助的?”
“你這麼不聽話,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男人聲音發著冷,鋥明瓦亮的皮鞋點在地上輕輕一滑,椅子就滑到了百里辛面前。
百里辛的衣服違和地起伏著,片刻後一隻寬大的手掌從百里辛的衣領位置鑽出來,握住了百里辛的脖頸。
袖子和衣服因為兩人的拉扯繃起來,他們兩人的手臂像兩條交/尾的蛇,糾纏在一起。
百里辛不得不仰起脖子,潔白的玉頸繃到極致,拉出兩條漂亮好看的線條,像一隻仰頭望天的白天鵝。
醫生冷靜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藏在鏡片後面的眼睛貪婪地凝視著青年的脖頸。
百里辛困難地吞嚥了一下,喉結滾動,整個修長的線條也跟著起伏起來。
他閉上眼睛,臉頰泛紅,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
看到百里辛的表情,帝迦下意識收回了手臂,輕咳一聲,冷聲道:“不過這件事的錯也不全在你,我只是讓你們休息好之後離開,並沒有明確告訴你手術室不能進。”
“這次就先饒了你,但下不為例。”
帝迦頓了頓,“如果還有下次,懲罰就不會是這麼簡單。”
百里辛咳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