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嘆了口氣,用力喝下一大口酒。
“說實話,金星,那孩子很可愛,我當時有些膽怯了,可想到我們從方拓被轟出來時的狼狽,就顧不得許多了,那孩子真好哦,他是無辜的。”志東見金星那樣說,也低聲回應著。
“好了,志東,我說過的不會食言,這是八百萬的銀聯卡,我存了八張,你花起來方便些。另外,咱倆以後也儘量少聯絡。”金星站起身,握住了志東的手。
“金星,咱多年的弟兄了,你還是把我當外人了,這麼多?”志東推辭著,最終還是讓金星把八張卡裝進了志東的西裝口袋。
慕容雲龍報了警,可三天過去了,警方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想查監控,可案發地沒有攝像頭,想調路口的錄影,可查了幾百個小時的錄影也沒發現任何線索。
在這方面,志東是有經驗的,每到十字路口加油站等有監控的地方,志東都讓巧雅躺下身去,使攝像頭根本拍不到她。
慕容雲龍也根本沒想到,是前些日子那個姓翟的北京商人實施了這起案件。
慕容飛雪痛不欲生,整日以淚洗面,她悔恨自己過於大意也過於沉迷於自己的小說創作。
晶亮的大眼睛,天真的笑容,博文曾是她的全部,可突然之間,孩子像蒸發一樣,杳無音訊。
她幾乎想到了死。
有幾次,她爬上了奧泰頂樓,想縱身一躍,結束自己的生命,可小博文沒有資訊,他似乎又有些不甘。
我一定要看看是誰與我們又如此深仇,竟下此毒手!飛雪堅強起來,暗暗說道。
回去的路上,金星一直坐臥不寧,他總覺得哪裡會出現問題。
是啊,自己與承業的齟齬承業不是不知,承業一定會把自己當成第一嫌疑人,志東又在慕容雲龍的旅館住了一段時間,最後,警方還是會找到志東。
如果現在給奧泰打電話,勒索一筆錢財,豈不一舉兩得,一箭雙鵰即可迷惑警方視線,又可得到一筆可觀收入。
這事他要親自督辦。
這次,他沒找志東,而是找到了自己的故交,他的大學同學陸冰。
陸冰畢業後被分到了市體委,現在是少數民族體育協會秘書長,一直和金星保持聯絡,許多事都和金星商量過,包括如何給領導送禮,如何威嚇自己的上司使自己得到了體委辦公樓下的一組十四間的店鋪等等。
和一般男人一樣,他喜歡錢,更喜歡女人,還曾嘲笑金星放著那麼好的天然資源白白浪費了,此刻,金星立刻想到了他。
在金星的辦公室裡,陸冰坐在金星對面,金星早已插好了門。
“怎麼,在市政府官員的辦公室,討論這麼大的事情,金星,真有你的!”陸冰聽完金星的介紹,笑著揶揄道。
“這事這樣,你只管發簡訊收錢,去沒有監控的小店多買幾張移動卡,到偏僻的小鎮開幾個賬戶,然後只管發簡訊,取錢,你看,夠不夠爽利?”金星笑著,雙眼緊盯著陸冰,內心卻十分緊張。
“說說,你為啥找我?”陸冰沉吟片刻,看著金星問道。
“因為你具備這方面的天賦,機靈有魄力,我認識的別人誰能趕得上你?”金星笑笑,等待著陸冰的回答。
“你是在罵我,說我具備罪犯素質?”陸冰詭譎地笑著,繼續問道,“怎麼分成?”
“五五分,怎樣?至於具體數額,你定,我想,五千萬封頂,別太貪多。”金星斂起笑容,低頭說道。
“少了點兒,六四吧。”陸冰笑笑,雙眼放光盯著金星。
“怎麼,還少啊?”金星皺起眉頭,要說什麼。
“是你少了點兒,我四你六!”陸冰笑出聲來,對金星說道,“這麼大的事兒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