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彎清水,這是紀飛早已選好的實景舞臺地址,燈光、音響、電子螢幕,演出效果等等,紀飛的工作繁複而冗雜,他準備在興德住一段時間,以便完成自己的工作。
這當然是姜妍所喜歡的,這樣他可以有充足的時間與紀飛幽會,體驗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宮和冰玉先回京了,走那天,承業去送。
“李總,我們姐妹真不明白,什麼樣的妖媚女子把你魅惑了,難道我們倆還不抵她一個?”宮看著承業,笑著說道。
“只是想安穩些了,不想玩兒了,想好好休息休息。”承業目視前方,把著方向盤,微笑著說。
“是累了還是怕失去什麼?”宮一針見血,笑語盈盈地說道。
其實承業所怕的,就是失去慕容飛,使自己剛欲穩定的生活重陷危局。
“鬼丫頭,什麼也瞞不過你啊!”承業笑笑,表示首肯。
“人生得意須盡歡,可別讓一些亂七八糟德清規戒律捆住手腳。”宮說著,點燃了一根菸,悠閒地吸了起來。
“可也不能昏天黑地,一塌糊塗啊,你將來會明白的。”承業嘆了口氣,深沉地說道。
承業送給紀飛的新房子位於興德城西,只是有了主體,還沒有任何裝修,承業想找人裝潢,被紀飛拒絕了。
“太好了,我喜歡這樣,裝修的事我來辦,我喜歡古樸,不喜歡現代的奢華。”紀飛對承業說道。
從此,這裡就成了姜妍和紀飛雙宿歡娛的最佳場所。
紀飛的工作沒有規律,有時幾天不出門,要姜妍和自己肆意歡愛,他們拉好窗簾,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不停**,不想耽誤一秒鐘。有時徹夜不眠,對著筆記本修改自己的設計,直到天明。
“到底是藝術家啊,就是不同。”承業看著紀飛因缺少睡眠發暗的臉色,感慨道。
“人生就這樣,刻意養生健身有什麼用呢?該來就來,該走就走,只要快樂就好。”紀飛闡釋著自己的人生態度,頗為自得。
轉眼過了六月,天氣越來越熱,慕容飛的小說已經寫了三十幾萬字,第一部暫命名為《破繭》,描寫華晟集團艱難的起步過程。
慕容飛開始聯絡出版社,由於有以前的關係,慕容飛已經聯絡了幾家出版社,與哪家合作還沒定下來。
“想當年我也是個頗有名氣的文學愛好者,可惜現在沒時間,漸漸荒疏了。”承業看著慕容飛上千頁的電子文稿,感慨不已。
“其實時間是擠出來的,你把喝酒的時間用在寫作上,就足夠了。”慕容飛白了承業一眼,微笑著說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可是集團亂七八糟的事物我哪有時間歡啊!”承業說完,躺在了沙發上。
六月中旬的一天,承業下班回家,慕容飛跑過來,摟住承業的脖子親了一口,這是他們雷打不動的習慣,只是吻得時間長短問題。
“承業,我這幾天渾身痠懶,總想噁心嘔吐,大姨媽已經過了十幾天了,也遲遲不來,我懷疑有了。”吻過之後,慕容飛仍未放開承業,摟著承業繼續說道。
“是嗎,太好了,明天去醫院檢查檢查。”承業興奮不已,要個孩子是他最大的願望,可是以前,與自己歡愛的女子很多,可想生孩子的卻很少,不是承業不想就是女子不願。
承業抱起慕容飛,輪了好幾圈。
第二天,承業載著慕容飛驅車來到市中心醫院,醫生檢查完畢肯定地說:“恭喜二位,這位太太真的有喜了。”
承業當即掏出伍佰元遞給醫生,醫生百般推辭還是讓承業塞到了白衣兜裡。
“以後,咱得顧個保姆了,你是功臣,享受特殊照顧,以後,什麼活都歸我了。”承業緊緊摟住慕容飛,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