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闊的大床。
“哥,慢些,我怕。”金鳳故作羞澀,雙手緊緊護住胸部雙峰。
“親,沒事,我會注意的!”張慶餘說完,俯xia身去,耿金鳳也伸出雙臂,纏住了張慶餘的脖頸。
兩人一邊嬌聲細語,一邊肆意狂浪,烈火乾柴迅速燃燒起來。
“真好啊,哥,你真行!我跟定你了!太好了。”金鳳將自己的粉嫩臉孔緊貼在張慶餘的胸膛上,忘情地說著。
“妹,咱倆真是一見鍾情,這是天意,不可違拗,你嫁給我吧。”張慶餘緊緊摟住金鳳滑膩纖細的腰肢,不假思索地說。
“好,哥,就等你這句話!真沒想到我苦苦等待的人兒就這樣突然降臨了。哥,我等你,一個月以內,你辦好離婚手續,咱倆正式結婚,行嗎?”金鳳說著,欠起身來,將雪白滑膩的雙ru放在張慶餘的胸膛上,驚喜地說道。
“好,你等我!”張慶餘嘴上說著,心裡卻犯了難,老婆雖不如金鳳漂亮,但人品極佳,況且一雙兒女已經十來歲,離婚是絕對不行的,可話已至此,只好糊弄一時算一時。
“好,哥,以後,你是我的人了,可得聽我的安排啊!你這一次將人家逗弄起來了,現在忘不了了,也忍受不住了,以後,我讓你來你就來啊。”金鳳說完,在張慶餘的口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好,聽你的安排,小親親!”張慶餘回應著金鳳的激吻,回答得乾淨利落。
從金鳳家出來,已是下午三點,張慶餘腿軟腰綿,晃晃蕩蕩地走進了縣政府大門。
三點半,詩柳給金鳳通了電話。
“怎麼樣?爽不爽?”詩柳透過玻璃窗見張慶餘走了進來,便笑著問金鳳道。
“還行,一切順利,徹底俘獲!”金鳳慵懶地伸伸腰,她還沒穿衣服,準備大睡一場。
“哎,下午的店還開不開了,看你慵懶的樣子,就知你還在陶醉。”詩柳對著電話,和金鳳調笑著。
“不開了,我想,這筆買賣夠我幹一年二年的,詩柳,什麼時間把你的小情人介紹給我,讓我也高雅狂浪一把。”金鳳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繼續和詩柳聊著。
“去,貪玩兒沒夠的小狐狸,剛才還沒管夠,好了,想了就找張慶餘,沒錢就和他要,繼續聯絡,別斷了線啊!”詩柳囑咐完,掛了電話。
“張慶餘,大齙牙,這次看你怎麼辦,紀檢書記,先檢檢你吧!”想到這裡,詩柳得意地笑了。
“蔡書記,也許有人向你反映一些關於我的問題,不知你怎麼看。”金星坐在縣委書記蔡松年的對面,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你怎樣,縣委縣政府官員心裡有數,包括有些故意找你茬兒的人,他們也不代表佩服你的能力和為人,別怕,大家的眼睛是亮的!”蔡書記站起身,拍了拍金星的肩膀,他從心底裡越來越喜歡這個敢作敢為一身正氣的年輕人。
“據說還有人說我開公車幾倍地報銷油錢,和候光宇串通等等,真是!你可以問問財務科,自從來到灤水,我報過一分錢油錢嗎?”金星越說越氣,有些激動。
“好了,別再說了,別和這些小人置氣,他們是嫉妒,是不懷好意,你一如既往,有時我們兜著。今天人大主任馮玉貴還誇你呢。”蔡書記說著,給金星倒了一杯茶。
從蔡書記辦公室出來,金星心裡好受許多,蔡書記所講的一切,他心裡明白,只是和人說說,心裡敞亮一些。
“小楊,很得意啊!哼!”金星正在興頭上,沒太注意,自到灤水一來,也從沒聽見有人這樣稱呼過他,便繼續朝前,大踏步想自己的辦公室走著。
“哎,小楊,得到一面錦旗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連我和你說話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