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便含糊而過,沒有提起。
金星也大為感動,想想承業過去對自己的慷慨相助,便端起酒杯,鄭重說道:“李哥,都怪我狹隘,以後,你就是我的李哥!”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其實,金星心裡,還有一層目的,承業的電子城竣工在即,自己要設法擠進去,以後,說不定把那一大片園區弄到自己手裡呢。
所以,金星很自然很熱誠地和承業進行著交流,儘管心中有些芥蒂。
邊鋒也受了感染,端起酒杯,舉著對李冰說道:“兄弟,以後多照顧啊!”說完,也痛飲一杯。
“慚愧啊!邊總,以後在興德有事直接找我們,不是吹牛,黑道白道都能擺平,不打不成交嘛,以後,咱就是好弟兄!”李冰也大受感動,自己闖下大禍,邊鋒不僅沒和自己有絲毫芥蒂,反而如此大度,的確令人敬佩。
“金星,城南這一塊的舵主是誰?幾次出手都很漂亮啊!”李冰放下酒杯,不解地問金星道。
“不知道,什麼事?”金星故作不知,其實,他明白,李冰指的一定是前些日子自己部署的夜襲東北幫的事兒。
“你知道,前些日子,興德來了一夥兒東北人,很厲害,可據說一夜之間被廢了好幾個,為首的頭子被剁掉了三個手指,這夥人屁沒敢放就倉皇撤離了,沒兩下子怎能鎮住他們,我能判斷出這活兒一定是城南這夥人乾的,我們城東的弟兄和宋濤城西的弟兄都對此讚不絕口,可真不知道舵主是何方神聖,有時間好好見見面,好好切磋切磋,我和他們一直和睦相處,很不錯的。”李冰說起這些就滔滔不絕,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欽佩不已的舵主就是眼前這位酷帥無比的楊金星。
自打金星從端木春手中接過帥旗一來,金星的原則就是低調,不張揚,但該出手時絕不手軟含糊,所以,儘管南城這一塊有過幾次或大或小的波瀾,都被金星巧妙化解,現在,志東的娛樂城是他的聯絡站,至於其他的許多事情,金星一概守口如瓶,從不外洩,這也是李冰對南城主帥貌似缺乏實則強有力而異常欽敬的主要原因。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邊總,明天我就把損失款給你送來,就匯到卡上吧,我想,連同轎車和剷車柵欄,給你三百萬吧。”承業說著,站起身來。
“李總,話說開就沒事了,我可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啊,你若瞧得起我,這筆錢就別送了,不打不成交嘛,沒這次事兒,我怎麼結交這位李兵弟弟呢?”邊鋒站起身,一再拒絕。
“好了,兩位李哥,就這樣吧,看得出,你們是誠心實意地給,邊總是真心實意地拒絕,既然大家都是好弟兄了,這筆錢就算了,咱都心裡有數就行了。”
“這個李冰是黑道人物,不可小覷啊!”望著李冰承業遠去的背影,金星對邊鋒說道。
“沒想到內地也這樣黑道白道的啊!”邊鋒以為,只有沿海一帶和香港澳門有黑社會的什麼幫派之類,沒想到大陸內地同樣存在。
金星暗想,你不知道啊,我就是這裡南城的舵主呢。
“行了,重新收拾吧,明天,先去買輛車,這次,買輛桑塔納開著就行了,開好車扎眼,更不安全。”金星看了看邊鋒,無奈地說道。
“沒事,咱能爭取到這塊寶地已經很幸運了,這點損失不算什麼。”邊鋒看著金星的樣子,熱心地笑道。
承業這幾天很煩惱,主要是慕容飛對自己的態度。
現在,慕容飛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說創作中,小說裡的人物越來越生動,感情也越來越深摯,她都被自己作品中的人物深深感動了。
有時,她甚至為小說中的人物抽泣流淚,可對承業的話語卻充耳不聞。
真沒想到,當初是那樣柔情似水,狂放不羈,現在卻這樣冷淡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