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最上邊的一隻酒杯倒去,酒被斟滿了之後,自然向下邊的酒杯溢位,注入下一層的酒杯裡。
幾分鐘過去了,杯塔上還有一半酒杯空著,賀童顯然手痠了,承業趕忙接過大大的香檳瓶,繼續斟起來。
金星看得真切,賀童的手在承業的手上把了一會兒,才慢慢鬆開。
幾分鐘後,所有酒杯全部斟滿,賀童端起一隻酒杯舉向大家,主持人招呼近旁的來賓去端酒,金星哪敢上前,只得默默地看著那些笑逐顏開的客人們端起酒杯互相示意著飲下去。
喝完香檳之後,主持人宣佈,酒宴開始,立時,人們迅速說笑著走進大廳兩旁的各個雅間。
金星本想趁李承業還沒發現自己趕快離開,可想到自己花的土包錢,心裡越發不平衡,索性我繼續留在這兒,說不定還有與賀童搭話的機會呢。
金星隨著幾個人走進最裡邊的一個雅間,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都不認識,有兩個顯然是藝術界的人士,留著奇怪的髮式,耳朵上帶著亮亮的耳環;還有兩位顯得比較莊重,穿著得體,可一看就不善言辭;還有幾個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金星坐下來,看著桌上豐盛的菜餚,和已經啟開的茅臺酒和香檳酒,知道這桌高檔菜餚價格不菲。
又等了一會兒,兩個新潮男子說道:“來吧,別等了,人家都已經吃上了。”一邊說著一邊拿過酒杯給人們斟酒。
“都是大老爺們,來白的吧。”到金星面前時,也對著金星的酒杯就要往裡倒。
“對不起,我開車,不喝白的。”金星趕忙拿過酒杯,笑著說道。
“靠,來的這些人誰不開車,來點吧。”金星對兩位潮人本就不滿,剛想發洩,想到今天這樣的場合,便極力忍住,接過了斟滿的白酒。
金星很後悔,悔不該坐在這裡,因為這幾人說話實在粗俗,看來那位年紀稍大些的老者對此也頗為不滿,皺著眉頭坐在那裡。
金星雖然放蕩無羈,可在面子上,在正經場合是很講究的,不會過於粗俗地胡吹濫侃,無論在場的是誰,他說話是講究分寸的。
正因為如此,金星也自視自己為有身份的人,和那些小混混小流氓是不一樣的。
“賀導的兩顆大蜜桃你吃過沒?一定很迷人吧?”其中那位耳朵上帶著大個耳環的小夥子笑著問另一個雞冠頭青年。
“誰能吃過啊,我想,今天那個華晟總裁的李總有戲,別人都是瞎捧臭腳,連摸都摸不著一下。”雞冠頭撇了一下嘴,毫無顧忌地說道。
聽到華晟李總幾個字,金星的心頭立刻像被澆了一盆沸水一般,心裡萬方難受,他真想過去給那個雞冠頭幾個耳光。
“哎,我可摸過,真實在也真有彈性,跟那些假的耷拉的絕對不同。”大耳環毫無顧忌,看著雞冠頭得意地說道。
“放屁!你有那本事?”雞冠頭看著大耳環,不屑地罵道。
“哎,你聽我說,記得三年前那場演出嗎?就是閹了二百多場的《楚舞》,那天我與賀導對舞,我有意無意之間摸了賀導的胸ru,見她沒反應,過了幾拍後,我又捏了一下,這下她急了,趁亂給了我一肘,差點給我撴得背過氣去,下臺後又把我好罵。”大耳環笑著,露出滿口大一號的白牙。
“哦,真有那一場,看來你小子有豔福啊!”雞冠頭看著大耳環,羨慕不已。
“機會得自己創造,誰跟你那麼完蛋,跳了五六年,女人沒玩兒幾個,看我,跳一個上床一個,絕不落空。”大耳環得意地說著,掃了一眼金星和另一位老者。
“吹吧,有本事跟人家賀導比比,和人家一起跳的,人家得了幾十個大獎,早已成了名揚天下的導演,你呢?還不只是個伴舞,你看今天人家這排場,蘭博基尼,名人字畫,你呢,也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