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鳴叫戎巖的女子出去買開心果。
“憑什麼要我去?我才不呢。”戎巖斬釘截鐵,不想去。
“哎呀,磨嘰什麼,我去。”紫衣女子說完,下床走出房間。
“網上說南京一女子用鴿子血冒充處女,一年掙兩千多萬,姐妹們,同樣受罪,同樣的過程,為什麼不包裝一下,賣個好價呢?”吳萌彷彿最先受益者,自豪地宣講者自己的主張。
“現在的男人就是欠騙,自己在外邊花叢放浪,卻要求女子為他守貞,太混蛋了!”戎巖聽完吳萌的話,氣憤地說道。
“行了,吳萌,開心果買回來了,也該說說了吧。”大家安靜下來,等著吳萌開講。
“其實很簡單,拿一小塊海綿吸足鴿子血,放進你的身體裡,到時候,那些傻男子一進去,血就流出來,這就大功告成。”吳萌看著大家,笑著說道。
“哪裡來的鴿子血,怎麼那麼方便呢?”戎巖看著吳萌,不解地問。
“有的是,一隻鴿子可以蘸幾十塊海綿,昨天我用的鴿子血就是寧哥弄來的,其餘的放在冰箱裡了,誰用都可以。”吳萌說著,指了指牆角的冰箱。
“當然,光有血還不夠,還得適當表演一番,比如,他一碰你你就害羞,他沒碰你你裝青澀,說害怕,他一進去你就說疼,不舒服,然後,再裝得敏感些……這樣,一定不會露餡的。”吳萌為昨天自己的表現而自豪著,迫不及待地向大家講解著。
“明天咱也出去找個大傻子,掙一筆。”紫衣美女說著,捋了捋柔順的頭髮,彷彿躍躍欲試的樣子。
“在興德,真正的大款不多,官員還差不多,不過,咱可是接待過中東石油鉅子的名媛,在這裡可不至於,還是回北京或去上海的吧。”吳萌嘆了口氣,感慨說道。
“你嘆什麼氣啊,那楊金星長相不壞,功夫也好,寧哥把你作為頭號誘餌,倒是成全了你們。”戎巖笑著,繼續說道,“哎,吳萌,可別倒戈了,你把我們出賣了。”
“他是個大魔頭,我都想親自殺他了。”吳萌想起昨天金星聽到華晟被炸時的神態,氣憤地說道。
“現在,事已成功大半,下一步,就是你約他出來,單獨見面,然後讓寧哥他們去抓捕了。”紫衣女子扶著吳萌的肩膀,對吳萌說道。
“咱這可是保密的啊,別亂講,寧哥聽見扒你的皮。”吳萌說著,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是想睡覺,沒返過乏來。”
“昨天太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好再戰啊!”紫衣女子說著,走向了另一個房間。
吳萌拉過一條毛巾被,脫了衣服,和戎巖等在一個房間睡起來。
轉眼五天過去了,華晟的所有理賠善後工作已經完畢,承業一共拿出一千五百多萬用於安撫家屬,下一步就是恢復重建了。
承業派人找了又找,又從廢墟里找出部分賬本和現金支票等,有些東西需要掛失,而保險公司對華晟的理賠工作也已經開始,按照規定,保險公司賠付華晟財產損失六億四千多萬元。
同時,市工行、開發辦的各部門也一致同意,全力以赴幫助華晟。
承業心裡有了底,原先的痛苦、茫然一掃而空,而是以一種嶄新的姿態指導大家重建廠房,儘快恢復生產,以重振華晟雄風。
下午,採萱又來了。
“承業,你先別拒絕,也別多心,出這麼大的事,作為朋友都應該扶助一把,今天我也帶了幾個錢,你別嫌少,先收下。另外,承業,我知道,你更明白這事誰幹的,我代他給你道歉。”採萱說著,拿出一張支票兩千萬元。
“採萱,你本來就不容易,你的心意我領了,可這錢我不能要。至於金星,採萱,我真不想在妥協了,他太喪心病狂了,我真怕將來他對你的邊氏也……採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