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向大廳中央走去,站在了牛德學的身旁。
此刻,他血脈憤張,恨不得立即置他於死地。
金星端起一杯酒,舉向女子,笑著說道:“小姐,舞姿真棒,把我都迷倒了。”
女子嫣然一笑,也舉起酒杯,對金星說道:“帥哥真會說笑話,來,乾杯!”
“乾杯!”金星故意向牛德學瞥了一眼,目光中帶著示威的犀利。
“多謝帥哥!”女子目光發亮,柔情無限。
牛德學立時醋意大發,張開大手向金星推去,口中罵道:“哪來的野小子,沒看人家正和我喝酒嗎?”
金星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就是想暫時激怒牛德學,然後迅猛出擊,以解壓抑已久的心頭之氣。
可他還想繼續對牛德學羞辱一番,於是,抱著雙臂,冷笑著說道:“哦,這不是剛剛出來的牛總嗎?剛從局子裡出來就敢來這麼熱鬧的場子,膽子不小啊!”
牛德學鼻子都氣歪了,大罵一聲:“野種,敢跟我撒野,找死!”說著,拉開架勢。
金星並不驚慌,右臂急如閃電,突然發力,對著牛德學的鼻子打去,牛德學沒想到金星如此迅捷,趔趄幾步向後退去。
金星迅疾跟上,拳如流星,噼噼啪啪,對著牛德學的眼睛、鼻子、下巴狂搗,牛德學慘叫一聲,轟然倒地。
人群大亂,有的大聲叫好,有的尖叫後退。
燈光還未全亮,朦朧飄閃的舞燈光怪陸離,金星警覺地看著四周。
牛德學旁邊的小個子男人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拿起手機撥打電話,金星一把奪過手機,拋向人群。
人群早已炸窩,女子尖叫著逃離,男子好奇地圍攏過來。
夜總會兩名保安也迅速跑過來,把牛德學扶起,將金星的兩條胳膊架住,金星奮力掙扎著。
牛德學已經緩過勁來,拎起一個啤酒瓶向金星砸來,金星閃身躲過,牛德學大怒,嗷嗷直叫,大罵著撲了過來。
金星已經擺脫了兩名保安的控制,和牛德學周旋起來。
牛德學掄著手裡的酒瓶,不斷向金星猛砸,儘管金星手疾眼快,肩膀上還是捱了重重一擊,他踉蹌一下,幾乎跌倒。
就在這時,金星身後一位光頭青年迅速衝上來,掄起酒瓶砸向牛德學,酒瓶應聲而碎。
金星殺機頓起,奪過光頭手中的半截酒瓶,向著牛德學的頸部奮力刺去。
隨著牛德學的一聲慘叫,一米來高的黑色血柱霍然噴出,在迷離的燈光下煞是恐怖。
人群中有人驚呼:“殺人了!”,聽到喊聲,人們四散逃去。
剛才那位光頭拽了拽金星的衣袖,低聲說道:“快走!”,拉著金星跑出夜總會。
金星才發現,和他一起跑出來的還有兩人,四人一起跑向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其中一個掏出鑰匙,開啟車門,扶著金星坐了下來。
“你們為什麼幫我?”金星大惑不解,坐在座位上低聲問道。
“別問了,兄弟,今天可闖了大禍了,打倒就算了,幹嘛非補那下子,估計刺到動脈了,不會活了。”金星身旁的光頭大個兒淡然說著,可語氣中充滿怨憤。
“他是個惡棍,是個惡魔!不殺他難解心頭之恨。”金星憤憤地說著,接著又問道,“你們為什麼幫我,誰讓來的。”
“事到如今,別說別的了,你先躲起來,至於你剛才犯下的的事兒,到時候我們會替你頂著。”光頭並未回答金星的話,而是相當鎮定地這樣說道。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大哥,事有點大了,牛德學死了。不,不是我們下的手,是那位兄弟,是,倒地之後又刺了一下,估計刺中動脈了,血躥得老高。知道,我這就把他送到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