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行了,你真強!”惜緣不再堅持,緊緊扣住承業的臂膀,嬌嗔說道。
“好,我也來了。”承業說完,瘋狂加速,惜緣大叫,指甲都扣進了承業手臂的肌肉裡。
然後,兩人大叫著步入了快樂的仙境。
“太好了,李總,我的**被你徹底啟用,以後,我可要上癮了。”惜緣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住承業的身體,雙手緊緊摟住,兩個絕美的身體間沒有任何縫隙。
“我也是啊,以後,可以常玩兒嘛。”承業被惜緣媚惑得心蕩神馳,忘記了一切。
“可,我真怕那個黎總。”惜緣已經知道了欣欣與承業的關係,每次見到欣欣她都有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
“沒事,她現在忙,她是集團常務總裁,哪顧得上我們。”承業摟緊惜緣,得意地說道。
“李總,你這樣就不怕她霸佔了你的所有財產?”惜緣欠起身子,伏在承業身上,滿懷嫉妒。
“她不是那樣的人,況且錢這東西,我天生就沒多大興趣。”承業心態平靜,淡然說道。
“李總,我可給你提個醒,說不定欣欣和某男聯手,將你趕出華晟呢。”惜緣憑著自己的想象力,添油加醋地說著。
“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惜緣,希望你把心態放正,當初你可是黎總把你留下來的。”承業有些生氣,他知道女子從來愛吃醋,沒想到惜緣這樣愛挑撥離間。
“對不起李總,我錯了,我只是想提醒提醒您,別在意,對不起!”惜緣趕忙給承業賠禮,撫弄著承業的下巴說道。
不一會兒,兩人又有了感覺,又纏綿了一次,直到十二點多才沉沉睡去。
“李總,你在哪兒,李冰走了。”凌晨五點,承業還在呼呼大睡,就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機鈴聲催醒,拿過手機,承業便聽到了家棟焦急的聲音。
“怎麼,你什麼意思,李冰去了哪裡?”承業睡眼惺忪,一時沒反應過來。
“李冰被人害了,我們正在現場。”家棟又急切地說了一遍。
“怎麼?家棟,你在哪裡?”承業一下從床上坐起,一邊找衣服一邊問道。
“我們在李哥通往別墅區的內燃機廠高牆外。”家棟聲音低沉,悲痛萬分。
“哥,什麼事?”惜緣已經看到承業的表情,好奇地問道。
“我這就過去。”承業快速穿衣,哪有心思回答惜緣的問題,連襪子都沒穿便衝出惜緣的房間。
李冰的屍體已被抬出道溝,全身冰冷。
家棟等人站在身旁,雙眼通紅,不知是憤怒還是悲痛。
只見李冰的整張臉孔已被或殷紅或黑色的血痂覆蓋住,看不出原來的任何容貌。衣服穿得還很齊整,胸膛上喉嚨上盡是黑紫的瘢痕。
“兄弟,是誰害了你?”承業抓過李冰已經僵硬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痛哭失聲。
“昨晚我還問他要不要護送,他說不用,沒想到……”家棟說不下去,撫摸李冰的另一隻手。
前天,李冰還和自己一起喝酒聊天,還在籌劃著擴大保安公司、拓展其他業務等具體事宜,沒想到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
“李總,我想一定是楊金星乾的,咱一定給李哥報仇啊!”家棟把李冰的手和承業的手分開,憤怒地說道。
“沒錯,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承業雙眼沒離開李冰的屍體,低聲回答。
“兄弟,別怕,我們一定會給你報仇!一定!”承業又拉住李冰的手,慢慢地揉摸著。
“現在怎麼辦?等警方來勘驗現場嗎?”家棟慮事周到,他知道,有些事李總也怕警方過多介入,到時候把自己牽連進去,他不知道承業此刻的想法,便這樣問道。
“當然需要,咱先別動,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