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用力一輪,紫色t恤像一張大大的布幔,正好蓋住了國權及左右兩位弟兄的眼睛,然後,初學新沒有遲疑,順手就是一槍。
沒等三人撥開眼前的紫黑色體恤,國權左邊的一位弟兄應聲而倒,沒哼一聲。
國權將身一挫,貓下腰去,兩顆子彈又擦著國權的頭頂飛過。
初學新還想再摟扳機,可是槍膛裡已經沒子彈了,只聽見撞針傳出的“咔噠”聲,國權見自己的弟兄已經倒下,怒火滿胸,照準初學新額右臂一刀砍下。
這一刀,國權真運足了力氣,國權只覺得拿著砍刀的手感像砍斷樹枝一樣,傳出砍斷骨頭的咔嚓聲。
初學新大叫一聲,小臂被齊刷刷砍下,鮮血順著血淋淋的斷口噴湧而出。
葉子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不到二分鐘,初學新的臉色便由紅變白,然後變紫變黃,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國權知道,初學新血將流盡,用不了幾分鐘就會斷氣。
倒下的那位弟兄情況更慘,子彈從下顎打入,從頭頂穿出,斜穿整個頭部,已經沒了氣息。
國權頭嗡地一聲,他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結果,趕忙撥通了金星的電話。
就在金星和國權金星通完電話不久,俞書記給金星打來了電話。
“金星,過來一趟,我和你聊一會兒,有些事兒再和你說說。”俞書記嘆了口氣,對金星說道。
“哦,爸,可我這會兒有事。”金星怕國權他們遇到問題和自己聯絡,此刻真不想赴約。
“怎麼,不想聽我瞎嘮叨了?金星,過來吧,來陪陪我,怎樣?”俞書記換了口氣,央求一般,金星不好意思再推辭,只好硬著頭皮開車到了俞書記家裡。
“剛上市的大閘蟹,人家送來的,還有四隻,你拿去和嘉怡吃,這兩隻咱倆吃吧。”俞書記扶著金星坐到沙發上,指著茶几上的螃蟹說道。
“爸,多謝您了,應該我孝敬您才對。”金星頗為感動,趕忙攙扶著俞書記坐下。
“別外道了,這幾年我們一直沒把你當外人,你說這些就客氣了。”俞書記給金星斟滿一杯酒,放到金星旁邊。
“不知這幾天你心情怎麼樣,我想告訴你的是,別灰心,你的官職先放一放,可黨籍和公職都沒動,以後,我會給你爭取機會,到時你還可以東山再起。不過眼下需避避風頭,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再貽人口實,讓人抓住把柄。”俞書記舉起酒杯,向金星示意,金星一邊點頭,一邊答應著。
“我會記住的。”金星一邊飲下杯中酒,一邊故作認真地答應著。
“金星,恕我直言,你在應付我,我真怕你出什麼事啊!那些天裡,我睡不好吃不好,到處託人,唯恐你做出一些荒唐事,好在事情不大,已經過去了,以後可得注意啊!”俞書記說完,摘下眼鏡擦了擦眼睛,金星發現,老人已經淚水縱橫。
“爸,您放心,我不會令您失望的。”金星看著俞書記,鄭重說道。
多虧沒讓老人家知道自己害死譚雅,殺死妙華,綁架小博文,拉廣宇下水……等一些列事情,否則,該讓老人多傷心啊。
現在,自己又不知不覺地遊走在江湖中了,今天的事情又不小,現在,想止步也晚了。
自己為什麼不能靜下心來呢?回來的路上,金星一邊開車一邊想。
嫉妒心太強,好勝心太重,報復心太濃……使自己一步步步入愈來愈危險的境地,現在,李承業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給李冰報仇的,侯廣宇對自己的抱怨,不知會對自己採取什麼行動……這些事太繁亂了,可自己又忙不迭地投入到新的爭鬥之中。
此刻,他真想阻止國權他們的這次行動,可想到花脖子的分析,他馬上又振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