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有衛兵跟著,在房裡有侍女伺候著,比在自己家還舒服。只是他自己連同愛西絲都沒再在我面前出現過。
同時很難見到的還有阿驁。他隨著我漸漸好起來便越來越少出現在我面前。皇宮不是我們家那個方寸之地,他要有心躲著我,只怕我花一年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而且我大概也沒有什麼信心可以像以前那樣坦然的面對他,也就懶得去找,所以跳尼羅河的計劃也就因而暫時擱下來了。
過了幾天,我便能活動自如,在房間裡便呆不住了,從早到晚的往外跑。坦尼還是那樣一言不發不遠不近的跟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要挾法老和女王,在埃及王宮裡作威作福,他這個近衛隊長還不得不整天跟著,我想他大概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無所謂,反正這裡恨我的人多了,不差他一個。
那天我一不小心晃悠到正殿那邊去,爬上一根大柱子,坐在上面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