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她。
“去請池大夫過來!”一進入屋內,契芙便差人去找池大夫,而她則將薛品倫帶進他房裡。
因為薛品倫的肩部似乎有脫臼的現象,所以契芙沒讓他躺下,而是讓他坐在床邊。她自己則蹲在薛品倫身前檢視他的雙腳。“腳會疼嗎?”
看見薛品倫搖了搖頭,她才鬆了口氣。但她馬上又蹙起眉,“以後別學騎馬了吧!”否則難保類似事件不會再發生。
“什麼?”薛品倫不明白她這麼說是何用意。
“剛才……我的心跳都快停了!”她餘悸猶存地說。
看著契芙紅潤而汗溼的臉頰,他多想伸手為她抹去汗珠,無奈他的雙手卻連一動也不能動。“等我雙手的傷好了,我一定要學會騎馬!”這是他對自己的承諾,他不能處處依賴契芙,他得振作。
“你……”薛品倫的話教契芙瞪大了眼。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那麼怕馬兒的。況且,他才剛摔傷啊!為什麼他卻一反常態地說要學會騎馬呢?他不知道她會為他擔心嗎?難不成,他摔壞了腦子?
半個月過去了,自從薛品倫傷好至今,他每天都纏著明軫學武功。
令契芙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能在這短短的期間內學會了精湛的騎術,箭法也由定點靜物精進到動點騎射,這半個月來,他的轉變大得教她驚訝。
他不再提起他家鄉的事物,對學武變得主動而積極,原有的那一抹氣質不減,但現在卻多了分剛毅;他曬黑了,身體也似乎變得比以前更結實,總之,他看起來和以往大不相同。現在的他,閃耀得讓她離不開目光。
就像此刻,她雖然是坐在書房內,但她的目光卻是落在赤裸著上半身、騎著馬賓士在練習場上的薛品倫身上。
唉!多希望此刻她可以不要看這些堆積如山的奏章,與他並肩快意地馳騁在黃沙上。
“公主。”
府總管的聲音將契芙的視線由窗邊拉回書房,她看見府總管恭謹地站在書房門口。“府總管有事要稟?”
“哨兵來報,契佐王已到達南城外十里遠處。”
“契佐王回國了?”契芙難掩興奮之色地自案桌後跳了起來。“府總管,通知所有內軍到南門,準備迎接契佐王。”
“是。”府總管領命而去。
契佐王回國了!她已經近兩個月沒看到契佐王了,真的好想他喔!還有,她想讓契佐王看看薛品倫……
想到這裡,契芙忍不住臉紅心跳。契佐王回國了,那麼,他便可以正式向契佐王提親了!想到自己就快要嫁給他,契芙的嘴角甜蜜地上揚。
她跑向練習場,對著正在練習騎射的薛品倫喊道:“倫,契佐王回國了,你快下來準備準備,跟我一起到南門去迎接。”
薛品倫將手上的箭收進皮袋中,一手持著弓,一手策馬到契芙身邊,他俐落一個翻身,人便已安安穩穩的下了馬。“契佐王回來了?”
天,不管看幾次,他看起來總是這麼令她著迷。“嗯,已經到了南城門外十里之處了。”
薛品倫將弓箭收入馬鞍上的袋中,牽著馬往馬廄走去。
“契佐王回國了,你不高興嗎?”契芙追上薛品倫的腳步。
“不是。”薛品倫幫馬匹卸下鞍袋,將馬牽到馬廄中。“我只是……沒有自信。”
契芙皺起眉,不悅地道:“這一點也不像你!”她拉著他的手走出馬廄,“快去梳洗,契佐王就快要到達南城門了。”
“可是……”薛品倫任由契芙拉著他走,但他心頭的疑慮卻不曾稍減。
他沒忘了自己對契芙的承諾,但是,畢竟他的身分與她相差懸殊,況且他還是個來路不明的人,在這裡,他又什麼事也不會做,他真的沒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