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寫字,認字……這是說不了謊的。
“老達,你相信女人會寫字嗎?我說我也會呢。”扶著女人們的手臂,堤烏瑪甜甜一笑,她是一個身量並不高的女人,在群高大健壯的女人裡她就顯得嬌小玲瓏了許多,眼睛比較大笑起來很甜很甜,說起話來雖然是嬌弱嬌弱,但那神態還真瞧不出來是個弱女子。
至少,吳熙月很反感這類表裡不如一的女人。
她每次開口都能很好抓住重點,也能很好把男人的注意力轉到她身上來,懷著神種的女人總會得到男人們多一點的照顧,那怕是老達也一樣。他瞪了兩個扶著她走來的女人,粗沙的聲音都放低了許多,“你站在哪裡就行,還走過來幹什麼。”
“沒事,我就是聽著有些迷惑了。這麼一個厲害女人怎麼會來到我們蒼措部落呢?納雅還說她會寫字呢……,神啊……”她甩開女人的手臂,很順從依靠在老庫伸過來的臂彎裡,甜甜笑的臉上露出一個非常驚詫的表情,“神靈啊,我都不相信還有女人會厲害到又巫師又是巫醫呢。”
咯咯咯的嬌笑聲從她嘴裡流淌出來,“我還真想看看她寫出來的字呢?老達,你讓我看看可以嗎?”那樣的無辜表情,配上嬌滴滴的聲音足已讓男人的心都軟了。不會認為她是在有意為難另一個女人,而是真認為她就是想看看女人寫出來的字。
每次她一說話,納雅的身子就得抖一下。抖得吳熙月是莫名其妙,這貨……在抖蝨子啊……。丫的,她也想抖了……,是被大肚女人給雷抖的!
果然,什麼樣的時代都是極品存在,而堤烏瑪就這樣的極品!裝,你丫的就裝天真,裝假純吧。
老達就愛吃這套,女人啊就得像堤烏瑪一樣,什麼事情都應該順著男人才行,低下頭吧唧一聲在女人臉上啃了口,留一臭哄哄的口水在女人臉上,他的手順勢都“你這麼想看她寫字?行,我就讓她寫吧。”
一見老達答應下來,堤烏瑪對吳熙月投來譏笑,甜甜道:“你叫月是吧,我也是蒼措部落族人,我就跟啼一起喚你月了。你可不可以現在寫字給我看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字呢,真想看一看啊。”
吳熙月想吐……,但她忍了。尼瑪這不會是影后穿越過來了吧吧吧,臥勒個去啊,也太TM會做戲了吧……。
瞧著身邊的納雅又惡寒地為抖了下,吳熙月跟著抖了抖。
“知道我為毛要抖了吧,臥槽!每次我一聽到她開口說話我就想抖啊,怎麼也剋制不住自己。這女人比她阿姐更噁心,唉,反正以後你就知道了。”納雅咬咬嘴唇,非常不甘心並著痛苦道:“她現在懷了神種肯定會留在山洞裡了,月,我痛苦到想撞牆了……。”
想到堤烏瑪以前的事蹟,納雅胸口一陣氣悶。看了還不知道情的妹紙一眼,納雅更痛苦了,可憐的月還不知道堤烏瑪也是喜歡啼的呢。臥槽!如果西瑪在這裡好了!她一定會揍到堤烏瑪肚子裡的神種流出來……。
吳熙月其實想說:你丫的憑毛讓姐兒寫字給你看啊!
忍了忍沒有吐出來,對假笑的女人道:“我寫你的名字吧,堤烏瑪,嗯,名字是不錯,也挺好寫的。”馬拉戈壁的!姐兒給你丫的寫狂草!
寫字是需要用到樹枝,不用吳熙月提醒伐合已經默默把樹枝遞過來,然後有兩個男人鬆了鬆腳下的土,松完後還記得把土弄得很碎很碎再一抹平,才對吳熙月笑眯眯道:“可以寫了,月。”
他們都是見過她是這樣寫字的,很熟悉寫字前的過程呢。
吳熙月笑了笑都不用說謝謝鳥,擦,大家都這麼熟還謝毛啊。
拿起樹枝,眉色微冽便在鬆鬆碎土上面寫起來,堤烏瑪……,最後有個“瑪”字可以說明她以前在部落裡的地位有多高了。別看只是一個原始社會,但已經有地位高低之分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