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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宇似乎早就知道了,也不意外,點點頭,跟著呂寶瑜走到了不遠處的仿古建築中。
關上房間的門,呂寶瑜跪坐在檀香木桌前,在香爐點上一支沉香,接著開始給陳飛宇泡茶,苦笑道:“飛宇,你明明知道,你在妙天水榭殺了左柏軒和刀伯,不管他們是不是寶瑜殺的,現在呂家都已經和中月省左家站在了對立面,你這樣做,會讓寶瑜很為難。”
“我知道,所以左柏軒和刀伯才必須死。”陳飛宇知道呂寶瑜是聰明人,沒必要說些彎彎繞繞的話。
呂寶瑜微微嘆口氣,道:“所以,你殺左柏軒和刀伯,看似是意氣之爭,其實目的是為了讓寶瑜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讓寶瑜永遠沒辦法離開你,世人只知道陳先生醫術通玄,武道通神,又有誰知道,就連計謀,陳先生都是天下無雙。”
“過獎了,我也只是順勢而為罷了。”陳飛宇伸出食指,微微挑起呂寶瑜圓潤的下巴,看著她明媚的雙眸,似乎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道:“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