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通知甲賀流的家主,甲賀流就能趁勢一舉消滅伊賀流,成為整個東瀛最為強大的忍者流派!
想到這裡,吉村美夕激動之下,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
場中,陳飛宇搖頭道:“在別人眼中,伊賀流的怒火或許很可怕,但是在我眼中,我翻掌之間,便能將你的怒火澆滅。”
“真是笑話,東條泉水可是我們伊賀流難得的強者,你斬殺了東條泉水,不但打臉伊賀流,更削弱了伊賀流的戰力,如此血仇不共戴天,你又有什麼本事來澆滅伊賀流的怒火?”
伊賀千針停下腳步,距離陳飛宇僅有5步,這樣的距離,已經足夠讓他一招秒殺陳飛宇!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氣勢也逐漸凜冽,和伊賀千針針鋒相對,道:“我問你,你們伊賀流和甲賀流比起來,孰強孰弱?”
“雙方實力相差不大。”伊賀千針也沒想著隱瞞,冷笑道:“怎麼,你想用甲賀流來威脅我,讓我放過你們?”
陳飛宇也不回答伊賀千針的話,而是繼續道:“我再問你,以伊賀流目前的實力,能否徹底消滅甲賀流?”
伊賀千針心裡暗自驚訝,搞不明白這個華夏少年到底想幹什麼,微微猶豫後,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道:“不能。”
他作為名震東瀛的絕代強者,沒必要說謊,更不屑於說謊。
陳飛宇點點頭,道:“我看非但沒辦法徹底消滅甲賀流,甚至甲賀流還會反過來徹底消滅伊賀流。”
伊賀千針眉宇間閃過一絲怒火,冷笑道:“怎麼,你以為你和甲賀流聯合了起來,有甲賀流為你撐腰,我就不敢殺你不成?”
伊賀望月同樣惱怒不已,甲賀流和伊賀流是數百年的死敵,陳飛宇來伊賀流的地盤挑釁,非但斬殺東條泉水,現在還要藉著甲賀流來打臉伊賀流,真是可惡。
她驟然握緊刀柄,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陳飛宇,她現在已經拔刀向陳飛宇砍去了。
“非也。”陳飛宇搖搖頭,負手而立,繼續道:“我再問你,如果死一個東條泉水,能換取甲賀流的滅亡,這筆買賣,你們伊賀流做是不做?”
此言一出,伊賀千針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精光,如果能把甲賀流徹底滅掉,別說是死一個東條泉水了,就是死十個東條泉水他也在所不惜。
只是,眼前這名華夏少年到底在搞什麼鬼,明明跟甲賀流的吉村美夕站在一起,為什麼開口就說滅掉甲賀流,難道他跟甲賀流有仇?
伊賀望月也是驚訝不已,下意識地,握著刀柄的手也給鬆開了,完全想不通陳飛宇這句話到底是什麼用意。
另一邊,伊賀流中有懂華夏語的人,把陳飛宇的話翻譯了出來,頓時在伊賀流眾人中引起一陣騷動,議論紛紛。
吉村美夕渾身一震,難道陳飛宇來伊賀流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挑釁伊賀流,而是為了對付甲賀流?
她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倒是武若君眼眸中異彩連連,在伊賀流的地盤上,面對伊賀千針這等東瀛絕代強者,竟然能牢牢佔據了話語的主導權,陳飛宇這小子果然有一套,沒丟了華夏人的臉!
突然,伊賀千針疑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想滅了甲賀流不成?”
“就是字面意思。”陳飛宇淡淡道:“恰巧我跟甲賀流有點仇怨,而你們伊賀流又處在即將被甲賀流滅亡的前夕,所以滅了甲賀流,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此言一出,伊賀流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伊賀千針眼中驚訝一閃而逝,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吉村美夕,立馬反應過來,道:“你這話騙騙三歲小孩還行,又豈能瞞得過我伊賀千針的法眼?
先不提你說我們伊賀流會被甲賀流滅亡,單單說你跟甲賀流的恩怨,如果你真想滅了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