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涼。
熄了灶火,寧歆歆想了又想,還是隻端了梁彥昭一人的飯走,她現在看著梁彥昭,便能想到他與陸千澄吟詩種花的場面,膈應得很,肯定咽不下飯。
進了內間,寧歆歆挪了張矮桌放在床上,把食案往桌子上一墩,「快點吃,吃完吃藥。」
語氣神情不像是催人吃飯吃藥,倒像個監牢酷吏催著梁彥昭吃了斷頭飯抓緊上路。
梁彥昭沒動,只問她:「歆歆,你可用了?」
「不是跟你說過,我已經吃了嗎?」寧歆歆生氣轉頭,卻不料肚子好巧不巧咕嚕一聲叫。
梁彥昭把食案往前一推,「歆歆先吃。」大有一副「你不吃我也不吃」的樣子。
他沒有當場笑出聲,寧歆歆多少還有些感恩,她轉身出門,「你先吃,我還做了自己的,這就端來。」
等她又取了飯回來,卻見梁彥昭仍是盤腿坐在桌前,面前碗盤一動未動。
「怎麼不吃?」寧歆歆問。
「怕你哄我,」梁彥昭苦笑,至今也沒問出她因何生氣,去煎藥那會兒,梁彥昭都擔心她會趁這雨夜、扔下自己離家出走,便又問了次:「歆歆,可是我惹著你了?」
「吃完再說。」寧歆歆沒抬頭,小口小口喝著玉米糊糊。
玉米糊糊是北方常見。寧歆歆幼時曾跟著姥姥、姥爺在鄉下生活過幾年,每年下了新玉米時,姥姥都會把頭茬熟的棒子掰了曬乾,拿一個平口螺絲刀銃下一排玉米粒,然後再兩隻手一齊把剩下的粒兒搓下來,拿去石碾上推成面兒,她就能比旁人都早喝到新糊糊。
熬好的玉米糊糊色澤金黃,越是新鮮顏色越好看,濃稠卻不粘,煮好了便不能用勺子攪了,否則會澥,水和麵會分層。舀一勺喝到嘴裡,是暖暖滑滑微微一點顆粒的口感,玉米的香味充盈齒間,嚥下之後還有一點淡淡的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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