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玩了……”
自暴自棄地落下耳罩,曾平凡垂頭喪氣地轉身。
“怎麼?不是練的挺好的麼?”
曾平凡一驚,不知道什麼時候,蕭衍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正靠在牆邊看著自己。
你說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啊!為啥和自己平時一樣都是雙腿交叉的姿勢,他曾平凡做出來就像是鵪鶉,但是蕭衍做出來就如優雅的白鶴呢?
等等……
挺好?說我練的挺好?
曾平凡很有伸手掏一掏自己耳洞,或者把蕭衍的那副金絲邊眼睛拿下來自己看看他的度數到底是多少的衝動——因為不是他的耳朵有問題,就是蕭衍的近視更加嚴重了……
“我……我玩不來這個的啦……”吐了吐舌頭,曾平凡指了指身後的靶場,“你看!那裡就是我一個上午的‘成果’。”
蕭衍抬眼望去——除了曾平凡正對面的靶子上面空空如也,所有其他靶子,還有牆壁上滿是彈痕。連靶場角落裡,掃地大媽都不一定能夠顧及到的天花板轉角都不幸“中彈”留下了一個凹洞……
神乎其技啊……
“蕭哥……我能不能不練了啊?你看——我真的是一點射擊的天賦都沒有是不是?”
曾平凡眨了眨眼睛,慘兮兮地仰視著蕭衍。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阿力多嘴多舌,自從幾天前白佁文歉霰涮�齬�螅�粞芡蝗灰�笏�渭由浠骺緯蹋��氨o詰幕�炯寄堋�
雖然知道這個說明蕭衍準備開始真正重用自己,準備正式將他帶出場去那些“危險場所”的標誌,而不僅僅只是一個看門的花瓶擺設而已。
但是……自己真的是射擊無能啊!!
本來他還害怕被幫內射擊教練還有陪自己一起練習的阿力看出他不是第一次握槍,會露出他警員身份的馬腳,還準備要裝一裝初學者的樣子,博得信任……
誰知道根本不用裝,在阿力看到自己滿世界開槍就是不中靶子的挫樣笑的滿地打滾,教練也被他氣的主動辭職後……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是多慮了——像他這種本色演出,根本無須演技。
“沒事……你只是沒有掌握要領而已!”
蕭衍慢慢地踱了過來,伸手拿起一旁多餘的一副耳罩戴在頭上,走到曾平凡身後。
“來……我教你……”
將放在桌子上的搶拾起,蕭衍手把手地放到了曾平凡的手上,大大的掌心將曾平凡不算小的手包了起來,身子緊緊地貼上了曾平凡的後背。
蕭衍的身高差不多是一米八八,比一米七四剛好高出一個頭,下巴直接就可以抵在曾平凡的髮旋上。
從來沒有試過和哪個人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蕭衍的曾平凡一下子僵掉了。就像是木偶似的任憑蕭衍貼在他的背後,甚至可以感覺到蕭衍鼻腔裡撥出的炙熱氣息噴在自己的耳側。從背後傳來的,屬於成熟男性的體味讓曾平凡手足僵硬,連“反抗”兩個字怎麼寫都想不起來了。
“怎麼腰這麼硬呢?”
蕭衍放下一隻手,一把扶上曾平凡的腰肢上。
最怕癢的曾同學腳跟一軟猛地一抖,身子後傾,一下子靠在了蕭衍的胸前。
於是蕭衍非常理所當然地摟了上去,陰陰一笑:果然啊!我就知道這裡一定很敏感……連碰到手背都會跳起來的人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
曾平凡火燒屁股似的跳起來,推開蕭衍就想逃。
怎麼回事啊?
只不過被他輕輕一摸而已啊?怎麼感覺從腰部一下完全麻痺了,連站都站不住了呢?
捧著一張快要煮熟的番茄臉,曾平凡腳底抹油就要逃開。
無奈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