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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接骨的時候,仍然一聲都沒叫……

當我和主席回到寢室的時候,只有小胖一個人在,田雞可能自己心虛跑出去了。主席問小胖,小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主席忿忿地抱著白靈,一句話也沒說。晚上田雞回來了,主席已經過了那陣氣頭,沒跟他吵,只是不理他,田雞也自知理虧,自己早早爬上去睡了。

又過了幾天,白靈的腿漸漸好轉,不過我們怕它恢復得不夠,於是那夾板就一直沒拆下來。一天晚上,旁邊寢室的哥們老張讓我們過去打撲克,田雞說有事不去,於是我們三個人就過去了。我們怕老張屋裡人多傷了白靈,於是就把它留在了寢室裡。

大概玩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散了牌局準備回去睡覺,推門後找白靈,但是怎麼找也找不到,一聲聲喚著它的名字,也沒見它出來。

主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田雞:“白靈呢?”

“哦,我把它放廁所裡了,它剛才要上廁所。”田雞頭也不回地說。

主席一把推開廁所門,裡面什麼也沒有,他回頭又問田雞一遍:“白靈呢?!”

田雞回頭看了看,反問我們:“不告訴你在廁所嗎?”

“你過來給我找。”主席朝他說。

田雞走過去,四下看了看廁所,確實沒有,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轉過頭看了看我們三個,說:“我剛才真的把它放廁所裡了……怎麼會沒有了?”

主席一字一頓地說:“你是不是把白靈扔出去了……你扔哪了?”

田雞一時有些慌,腦門上滲出些汗來,表情複雜地朝我們說:“怎麼沒了?你問我我問誰啊?!”

田雞雖然討厭貓,但看樣子他不像在說假話。

“我剛才買菸出去過一次,可我出去之前,已經把它放進廁所裡了。”田雞說,“而且廁所門應該是一直關的吧?”

我問田雞:“會不會是你出門的時候白靈跟著跑出去了?”

“不會吧,它要是跑出去我應該能看見。”田雞看了看我說。

主席突然一轉身奪門而出,一陣風往樓下衝去,我們三個也趕緊跟著下了樓。

宿舍樓的大門正對著一堵高高的石牆,順著牆根是一排不寬不窄的花壇,上面密密麻麻栽了許多花草。我們四個一字排開,反覆用手撥著,但是光線很暗,我們看不清楚。我們輕聲叫著白靈,希望能聽到些回應,可是一直沒有動靜。

找了快半個小時,一無所獲。主席突然拔腿踢了一腳花叢,然後轉身就朝田雞走過去。田雞正在哈著腰往草叢裡看,主席幾步走到他跟前,推了田雞一個趔趄,說:“你再給我說一遍--白靈到底哪去了?”

田雞一抬頭,已經滿臉是汗,看著主席半天沒言語,然後嚥了口唾沫說:“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和小胖見狀趕緊衝過去,把兩個人拉開:“有話好好說!大半夜的別在這搞事!”

主席伸出指頭一下一下指著田雞,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看了一眼田雞,他好像沒在說謊,那白靈能跑哪去?

我們幾個又回到寢室,開始在衣櫃被窩翻天覆地地搜,結果每一寸角落都被我們找了個遍,還是沒有。

主席一心只想著是田雞搞的事,一直瞪著他。我和小胖對田雞的話也半信半疑,不時看田雞一眼,也不說話。田雞坐在那邊眉頭緊鎖,兩眼望著廁所門,時不時突然瞟上我們幾眼,目光中帶著驚恐。突然田雞來一句:“你們說……一隻貓怎麼憑空就沒了呢……”

田雞的一句話讓我頓時感覺有點發毛,雖然說白靈很弱小,但是一個活物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沒了,而且是形骸全無,這確實不是件開玩笑的事。不過誰也沒答理田雞的話,大家各有心事,一陣沉默後,四個人接連上床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