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找和尚?他長的又好,你又不用擔心他以後要娶妻?”
“男人要那麼好看的作什麼用呢,我就是吃虧在這裡。百無一用是書生。”
兩人貼在一起說些小話時間也過的很快,江流雙眼觀心,不為所動。西鳳說到動情處,扭動著發燙的身體,聲音像小貓一樣。
突然江流覺得耳朵一緊,回頭時發現綠竹粉面煞白的站在身後,原來兩人說話投入,竟然都沒覺察到綠竹靠近。
西鳳滿臉通紅,雙眼好像能滴出水來一樣,吃吃笑道:”小侍女來了啊,要不要一起?”說完張開紅色的綢緞,露出飽滿欲滴的胸膛。
綠竹伸出手相要推開西鳳,那知道西鳳當真不讓,依舊挺著胸膛。綠竹入手一片溫暖柔滑,手足無措道:“你,你怎麼這樣?”
“只要上了山就再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我說什麼都要爭一爭。”西鳳說完扯下身上的紅色綢緞,昂起頭驕傲地向綠竹展示成熟女人的美麗。
“名滿天下的穆大俠,穆逢春的新婚妻子,現在就屬於你了江少俠,請公子憐惜。”西鳳顫抖著攀緣上江流。
昨夜娃娃還趴在這胸膛上吃奶,今天就這樣裸露在夜風中輕輕顫抖。如果水生知道,心裡一定非常的難過。
究竟是什麼讓人妻離子散,這狼堡的大俠穆逢春,十三太保究竟是正是邪江流一時也說不清楚。
“你們,去死吧。”綠竹怒道,然後恨恨的踢了江流一腳轉身跑了進去。
“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你身邊還缺一個使喚的丫頭,不如就把她留了下來吧。”小白慵懶的聲音在江流腦海中想起。
“不好吧,這樣綠竹會誤會的?”江流內心忐忑。
“那這樣好了,我收她為徒,以後她就跟在你身邊,可好?”
小白唰的轉入裡面,再出來時就是一身黑衣的胡不媚了。胡不媚也是滿臉煞白,過去就揪著江流的耳朵,低聲道:“你個花心的大蘿蔔,這才多久不看著,就要偷吃,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剛才左耳被綠竹揪完了又被胡不媚揪右耳,剛才綠竹揪的還是很溫柔的,現在胡不媚揪的那是妒火中燒,因為剛才她就一直盤在江流的身邊,兩個人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一邊是可憐西鳳的身世,一邊是惱怒江流的假戲真唱。兩人卿卿我我的,早就將胡不媚惹的不高興了,這會趁機抓住耳朵根子,用力一擰。擰的江流直呼告饒,又擔心驚動了裡面的人更加的面上無光,只得一個勁地抽冷氣,只聽的嗖嗖直響。
“西鳳姑娘,你不如就拜了這位胡姑娘做師傅吧,學好武術,以後也不用怕那勞什子的狼堡穆大俠了。”江流急忙道。
西鳳看著明月之下,一身黑色紗衣,面如盤玉,眉目如畫,神仙一樣的胡不媚眼淚滾滾而下,低頭就跪了下去,喊道:“師傅。”
胡不媚伸出玉手撫著西鳳光潔的後背道:“你也是苦命之人,以前的總總都煙消雲散,從今往後你就是為師座下大弟子。”
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個江湖夢,鮮衣怒馬,仗劍走天涯,以前遙不可及的願望,如今似乎觸手可及。西鳳哽咽道:“是師傅。”滿臉都是少女的情懷。
“居然是媚骨天生,靈狐一脈的希望就在你身上。”胡不媚一雙玉手摸遍西鳳全身的筋骨長嘆一聲:“你如果早十年碰到為師,以後一定能光大我靈狐宗。可惜了,這麼小就生了娃娃,壞了道基,以後修行艱難啊。”
“西鳳不怕的,再艱難也難不過這荒原上的生活,人命如草隨風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荒原也是江湖。你看江少俠。”胡不媚扒開江流胸前溼透了的衣衫,露出如玉一般的胸膛,伸出手在心口出畫了一個圈,隱約之間心口處一隻青色蟲影。“這是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