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臉上的溫度就沒降下去過,推搡著他巋然不動的身軀。
懷孕前三個月,極易流產,尤其是男女之事,對肚子裡孩子的傷害很大鈐。
鬱紹庭當然沒忘記醫生的話,那個婦產科主任大半夜被喊到醫院,心情極差,在走廊上,不管他是誰,指著他的鼻子就破口大罵,儼然把他說成了不顧妻子懷孕在身、在房/事上不知節制的色/狼。
白筱看著上方突然黑臉的男人,看他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她的心情卻變得特別特別地好。
“懷孕了,你得體諒,不然對我對寶寶都是極大的生理和心理傷害……”
鬱紹庭低頭看著欠收拾的小女人,她這話,就是故意往火上澆油,他稍稍往後退開。
白筱看他吃癟,說:“有些困了,我先去衝個澡……”
撥開他的手臂剛要起來,鬱紹庭卻突然吻上去,不容她抗拒,把她鉗制在身下,霸道而執拗。
“唔……唔……”白筱起初還掙扎幾下,到後來,漸漸地放下了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他的呼吸間帶著酒氣,還有煙味,應該是剛才在外面抽的煙,如果這會兒壓在她身上這麼親她的是另一個男人,恐怕早就被她一腳踹向胯部、奉送一耳光,但因為是他,所以討厭不起來,相反的,就像染了煙癮,喜歡得緊。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會兒,白筱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身體硬到不行,下面,氣勢洶洶地抵著她。
白筱紅著耳根,手圈著他的脖子:“鬱紹庭,你真禽獸!”
鬱紹庭雙手支著床側,生怕壓壞了這個孕婦,聽到她的取笑,挺了挺腰,白筱一聲吟哦,被他撩得身體發軟,他咬著牙,在她耳邊喘著氣,問:“這就禽獸了?還有更禽獸的,要不要試試?”
“……”白筱無語,推了推他:“我真困,不陪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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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進了連著臥室的衛浴間,鬱紹庭起身去了外間,點了根菸,卻提不起抽菸的興致。
身體裡,好像有一把火橫在那,上不去,也下不來,擱得他整個人都難受。
衛浴間裡傳來輕微的水流聲,他抽了口煙,吐出菸圈時,身體的火不但沒消停,反而越燒越旺,他把燃了一半的煙隨手捻滅在餐桌上的餐盤裡,轉身,到衛浴間門口,一轉門把手,卻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白筱站在花灑邊,看到外面的男人吃了閉門羹離開,有種惡作劇的得意,開始沖澡……
只是,還沒出十分鐘,衛浴間的門就開了。
白筱下意識地,扯過搭在外面的浴巾往身上圍,不止是臉紅,就連腳趾頭,也紅了。
房間裡衛浴間的鑰匙被她拔了擱在盥洗臺上。
她怎麼也沒想到,鬱紹庭,這個男人居然會厚著臉皮去服務檯拿鑰匙。
他已經進來,反手合上了門,剛才白筱已經把花灑關了,看他一副要洗鴛鴦浴的架勢,白筱多少看出他意圖不單純,他邊脫衣服邊直勾勾地看著她,白筱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豺狼跟前的那塊鮮肉……
最後白筱被折騰得夠嗆,雖然他礙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徹底進去,卻也獸性大發。
他逗弄她似地,一遍遍問她:“下次還玩不玩了?嗯?”
“不玩了……不玩了……”白筱帶著哭腔,連聲求饒,生怕一不留神手腕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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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白筱整個人都已經站不穩,又困又累,饜足後的男人,很自覺地做著善後工作。
“走不動了。”白筱靠著盥洗臺,雙腿打軟,手腕也痠疼。
鬱紹庭回過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