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錢,還是一千萬兩銀子,一千萬兩啊,自己從哪裡能拿出這麼多現錢來!
除非把家族在京城的產業都賣出去,才能湊出這麼多錢來吧。
朱郡王正頭疼著,突然,龍椅之上,又有一句話傳了下來。
“朱郡王,朕沒有記錯的話,你們跟常盛打賭的賭注中,有一個賭注是你朱家的封地吧!”
朱郡王額頭上,一顆逗紫大小的汗珠霎時浮現出來,皇上的聲音並不高,但是卻顯得冰冷非常,顯然極為生氣。
“回陛下,是……是的……”
“大膽!”朱郡王剛剛說了幾個字,方淵甫突然暴喝一聲:“封地,乃是祖宗所賜,你朱家的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連祖宗賞賜下的封地都敢拿來打賭!朱郡王,你們朱家還真是開天荒的第一個敢拿封地來當賭注的人!”
“啊……”朱郡王頓時大驚,低著頭,用力的磕在地上:“臣該死,臣該死……”
“該死?哼,封地畢竟已經是你朱家的了,朕倒是不至於因此致你死罪,但是你的做法真是把祖宗的臉都丟盡了,朕也不能不罰你。這樣,朕就沒收你兩年的俸祿以示警戒!”
兩年的俸祿……
朱郡王低著頭,整個臉一下綠了下來,自己要陪一千萬兩銀子,還要把封地也賠出去,到時候,自己家差不多就需要依靠自己的俸祿來活了。
現在皇上又沒收了自己的俸祿,這讓自己以後可怎麼活!
朱郡王暈暈乎乎的,接下來的時間,早朝又說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皇上又派出了白公公和兩個大內侍衛一起跟常乾澤回家,幫常盛要債!
一直等到早朝散了,朱郡王才恢復過來,離開金鑾殿,坐上轎子,一路催促著家僕快點把他抬回家,再不快點回家,想辦法湊出一千萬兩銀子來,以後轎子都要沒法坐了。
宰相府,漆黑的柴房中。
陳煥啟和李業兩人背靠著背,被綁在一起,雙腿雙手也全部用粗粗的麻繩給綁住,**在外面的雙臂都被勒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李業兄,常盛和那個小書生他們還在外面看著嗎?”陳煥啟背對著柴房的門口,無法看清外面的情況,只能小聲詢問著背對著自己的李業。
李業抬頭往門口旁的窗戶旁一望,隱約看到,窗戶上破開的小洞外面,似乎有個人眼。
“噓……小聲點,他在外面。”
“哎,他竟然還在,他自己就在外面守著我們,他不無聊嗎?”陳煥啟小聲抱怨著,自己可是先天高手,就自己身上的這種粗麻繩,自己只需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粗麻繩震開。
但是常盛那個傻子竟然一直守在外面,只要自己一把麻繩震開,他就會衝進房間,把自己和李業暴打一頓,然後再讓他身邊的那個看起來更小的小書生找跟繩子把自己跟李業綁住。
“哼,就讓他再得意一會吧,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皇上一定早就發現我們倆沒有去早朝,也一定詢問我們沒去早朝的原因了,到時候,只要我們武將一系的人甚至是王爺一系的人,說幾句,到時候常盛他就死定了!”
“竟然敢劫持王朝大將,就算他爹是常乾澤也保不住他!”
“咚咚咚!”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
“盛兒,我今天在早朝上聽說你抓了兩個將軍回來。”
陳煥啟聽到這聲音,突然之間興奮起來,這聲音實在太熟了,原來每天早朝的時候,都要聽到這聲音,這是常乾澤的聲音。
“李業兄,我們馬上就要出去了,你聽見沒有,常乾澤回來了,而且他還說在早朝上聽見了此事,想來皇上一定是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