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府的大權握手裡了,但下面的官員個個嚇破了膽,短時間內敦良府有可能亂成一鍋粥,甚至還有可能有人造反。
只是令狐先生沒有指出來,定是有他的法子能幫著穩住敦良府內的局勢,他就不在這裡潑沈和熙的冷水了。
“是,這法子是我想出來的,上次劉知府不請自來,不就是來探虛實的嗎?我才動了一下鐵礦上的工人,他就跑我王府來興師問罪,也太不把我這個王爺放在眼裡了,他敢對我不敬,我就敢拿他開刀。”沈和熙撇著嘴說道。
說著沈和熙叫了巖奴進來,他們的計劃中,還需要巖奴出點力,去偷劉知府的賬本,這賬本可不是給別人看的那種,而是劉知府貪汙受賄的賬本。
巖奴領了命有些鬱悶,他堂堂柳家堡堡主的徒弟,怎麼竟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上次順手牽羊拿了安順王家的財務,這次他又要去劉知府家偷賬本,以後他的跟王爺說說,這種事他還是叫他的親衛做吧,至於他還是饒了他吧。
夜深風高,巖奴快去快回,當夜就帶了一個大木箱回來。沈和熙的錦瀾殿內燈火通明,他開啟木箱都有些傻眼,這一箱的賬本難道是都劉知府貪汙受賄所得。
“巖奴你沒拿錯吧,這麼賬本。”按照沈和熙的思路,一般貪官只有一本秘密的賬本。怎麼到了他這裡就成一箱子了。
“我大體翻閱了一下,這些都是,我就找了一個箱子全都收拾回來。”劉知府家的暗室比安順王的暗示有過之而不及,建造的極為隱秘不說,裡面的寶物差點沒閃瞎他的小眼,滿滿一屋子的金磚銀磚,各類珠寶更是羅了一大堆。這些賬本如果放的不顯眼,巖奴真懷疑他能不能再這些金銀珠寶中把他們找出來。
沈和熙拿起一本賬本,隨便翻了一下,裡面的紙張已經泛黃看來有些年月,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縣送來銀子十萬兩,求縣丞一職五年。在翻一頁上面寫道某年某月某縣送來銀子五萬兩,求他幫忙從牢房放出一名殺人犯。
再拿一本賬本翻開,這本到是很新,只用了一半,最後一筆寫著,青木乾旭元年,修建敦良王王府,剋扣修繕費用一百三萬量。看到這裡沈和熙氣的渾身發抖,nnd竟然敢剋扣他的銀子。也不知道當日修這王府,他打著自己的旗號,剝削了多少民脂民膏。他這以來就要揹負一個壞名聲,這還要多謝劉知府了。
“好了,賬本已經拿回來了,你就安心睡覺吧。過幾天你想怎麼處置劉知府都行,可別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氣壞了身子。”李柏寒見沈和熙氣的小臉都漲紅了,把人抱進懷中,親了親他的臉頰。就這麼一個小人要整日跟那些官員周旋,說實話他是真心痛。他這個年齡正是無憂無慮的年紀,現在過早的揹負這些責任,他都為他感到不平。
事情的根源來自於李嘉悠,李柏寒在心裡有給他父皇記了一筆,如果不是他這個人太過蠢笨,現在小熙兒還在他孃親懷裡撒嬌呢。
“我不生氣。”沈和熙摸了摸自己被親的臉頰,說道“寒哥在親親這邊我就更不生氣了。”
李柏寒被他的話氣的笑起來,又在他另外一邊臉頰也親了一下。
抓捕曹通判並不是難事,但他跑的有些遠,一來一回用了七八天才把人悄悄帶了回來。一接到訊息,沈和熙就讓人給敦良城的官員傳話,讓第二天一早都來王府,他有事情要宣佈。
一直在煎熬中的官員們終於要見沈王爺了,他們還沒去王府,就先去了劉知府那裡。
這劉知府並不知道自己丟了賬本,他上次找過沈和熙,雖知道他不簡單,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就算身邊有個四皇子,他也不是不怕的。四皇子在敦良府不能干涉當地政務,就算有什麼事也的沈和熙親自出面。他為官多年還是很有自信跟沈和熙周旋的。
“劉大人你看沈王爺突然召見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