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從小缺少母愛。
我回過頭來正想找出那封要命的書信,卻只覺得面前一個黑影壓來。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家當。兩隻眼睛轉個不停,心中開始無限地掙扎,到底要不要把徐庶那小子的信交給長髮,萬一那小子又來陰我卻是如何是好?不如捏造個徐庶的口信,讓長髮永遠在我身邊保護我,索性說他徐庶想當媒人好了,那豈不是更好?啊哈哈~~~~!
我正竊喜不已口水橫流之際,長髮卻只拿著一封信默然地看了我一眼,隨後一個轉身飄忽而去。她手裡拿著一封信?
等我反應過來為時已晚,長髮兩眼一掃,徐庶的破信就算從頭到尾被看穿了。而我只能呆坐在一邊,當初被徐庶哄騙沒有拆信檢視真是我此生重大失誤。
“……呃。信裡怎麼說啊。你,你以後去哪裡?”長髮看完了信,卻是久久不說話,兩隻眼睛只盯住我長時間凝視,似乎只在等我發落。我坐在一邊,簡直度日如年,只能鼓鼓氣試探地問一句。
“嗯……”面對我的的問題,長髮只輕輕應了一聲,伸手就把信給撕了。對了對了,怎麼能老受徐庶那小子左右,我們要的是自由——結合。啊哈哈~~~~!我心裡正燃起希望之火,長髮卻把撕下的半張信紙遞給了我。
我接過那張信紙一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幾行字:……將吳道押回襄陽司馬徽處,還債。看完這行字我不禁汗毛倒豎。那徐庶口口生生要幫我清了這一身債務,結果寫出來的信卻是要我回去見那司馬老兒,在司馬老兒那種小人手裡,估計一輩子也別想翻身,如此一來多對不起一路保護我的長髮飄飄啊。
“飄飄……那,另一半,另一半寫的什麼啊!”我把最後的一絲希望寄託在長髮剛放進胸口的另一半信件上。不過長髮卻只面無表情地看我一眼,輕輕搖搖頭道:“出發。”言下之意那另一半是不能告訴我的。這可讓人心裡奇癢無比,哪一天我一定要拿到另一半的信來看個究竟,這些故弄玄虛的文人。
“哎。等等,‘準備出發’,是去哪裡啊……難道?”我收起緊盯著長髮胸口的眼神,跨步向前攔住長髮。不過我保證我一直盯著她胸口絕對只不過是為了那半封信,別無他意。
“襄陽。”長髮回過頭來冷冷說出兩個字眼。哎呀,這長髮還真是夠一根腦筋的,怎麼還沒跳出徐庶的魔爪啊,要不就是這些天又被徐庶他老母毒害不淺,有其子必有其母!
“不要啊。飄飄姐,那個你不知道。魏國軍團攻到荊州去了。現在那裡一片戰火!那個司馬徽……司馬徽他搬家了。真的,這訊息千真萬確,我還幫忙搬來著。你要相信我。你想那個司馬徽多奸詐啊,他看到打仗就跑啦……”我是死纏爛打,滿口胡言。
長髮卻只顧往前走,最後開啟自己房門道一句:“那了襄陽再說”就砰一聲關上了門,把我關在了外面。聽裡面動靜,那長髮真在整理房子準備走啦。那,徐庶老母就這麼放著不管啦?。
我從心裡挖出所有耐心,準備在長髮房門前靜坐以待,誰知道女人整理東西要多少時間。然而我屁股才坐到地上。身後房門吱一聲開,長髮出來正好一腳踢到我屁股上,痛得我哇地一聲前撲在地,好不狼狽。沒想到啊沒想到,長髮行李少得有點過分。
拍拍屁股尷尬地站起身來。長髮已經換上了她那一身輕甲,戴上了她的金盔,一下子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又躍然我的眼前,尤其那是那雙眼睛,明明別人沒放電啊……還是不多看了。我正了正身子,指指身後兩個活寶道:“就這麼走了,他們怎麼辦。”
長髮似乎也注意到了禰衡與徐母正互相凝視,走過去和徐母說了幾句,大概是告別的話。那徐母卻毫無傷心之色,反而高